“等等！”我朝静海摆了摆手，看了赵奇一眼，冷声道：“有没有想过，他们为什么没被超度？”
“为什么？”赵奇回过头。
我说：“或许，他们不应该被超度，而是应该留在船上，留在江底永不超生。”
静海摸了摸鼻子，点点头，“也对，不给他们办事，就合起伙来包围咱，想要拉咱做垫背。单这一点，足以证明这些熊玩意儿都绝不是什么好鸟。”
“噢？那打算怎么办？”赵奇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问。
我没再理他，而是把目光转向一众鬼魂，在当中搜寻出一张又一张记忆中的脸孔。
这些鬼魂多数都是洋人，虽然我对洋面孔的辨识度不怎么高，但有些面孔却是永远也忘不了。
一个白胡子、眼镜片像瓶底一样厚的老洋鬼子走了过来，抬手在身前画了个十字，“感谢上帝，我们终于得救了。们一定是上帝派来的中国使者，是来打救我们的。”
我笑笑，“我跟上帝不熟。不过我想问一句，知道船为什么会沉？们为什么会死吗？”
“当然，那是因为戴文号受了诅咒，魔鬼的诅咒！”白胡子的汉语竟十分流利。
我摇摇头：“不是诅咒，是报应。”
“Why？”白胡子一愣，随即夸张的摊了摊手：“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不过是来中国做生意的商人，商人从来都是为了谋利，这并没有错。我们都是无辜的，又怎么会有报应？”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们不是商人，是贼！”
“NO，这是污蔑！”白胡子抗议道。
“抢活人的东西也就算了，可们连死人的东西都抢，没有报应才怪！”
不等他辩解，我就抬高了声音：“告诉我，船舱里的棺材和那些木偶，是从哪里来的？”
白胡子猛一哆嗦，其余鬼魂也有不少变了脸色。
“一定想不通，为什么那个最漂亮的女人木偶会自动送上门来对不对？该不会以为她是们的上帝奖励给们这帮贼的礼物吧？”
我目光在一众鬼魂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白胡子脸上，“中国有句老话：世人不知有因果，因果何曾饶过谁。自动找上门的，不是礼物，是们的报应！”
白胡子似乎被击垮了最后一道防线，一边在胸前画着十字，一边哀求的说：
“是我们做错了，我们不该挖那个女人的坟墓。求求们，看在上帝的份上，救救我们吧。”
“我说过，我和们的上帝不熟。不过，上帝托我给们带个话。”我猛地朝他竖起中指：“上帝说：法克鱿!”
白胡子一怔，神情竟猛然变得狰狞起来，“既然是这样，那们这些低等的小丑，就一起留下来吧！”
“为什么？”赵奇回过头。
我说：“或许，他们不应该被超度，而是应该留在船上，留在江底永不超生。”
静海摸了摸鼻子，点点头，“也对，不给他们办事，就合起伙来包围咱，想要拉咱做垫背。单这一点，足以证明这些熊玩意儿都绝不是什么好鸟。”
“噢？那打算怎么办？”赵奇饶有兴致的看着我问。
我没再理他，而是把目光转向一众鬼魂，在当中搜寻出一张又一张记忆中的脸孔。
这些鬼魂多数都是洋人，虽然我对洋面孔的辨识度不怎么高，但有些面孔却是永远也忘不了。
一个白胡子、眼镜片像瓶底一样厚的老洋鬼子走了过来，抬手在身前画了个十字，“感谢上帝，我们终于得救了。们一定是上帝派来的中国使者，是来打救我们的。”
我笑笑，“我跟上帝不熟。不过我想问一句，知道船为什么会沉？们为什么会死吗？”
“当然，那是因为戴文号受了诅咒，魔鬼的诅咒！”白胡子的汉语竟十分流利。
我摇摇头：“不是诅咒，是报应。”
“Why？”白胡子一愣，随即夸张的摊了摊手：“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么说，我们不过是来中国做生意的商人，商人从来都是为了谋利，这并没有错。我们都是无辜的，又怎么会有报应？”
我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道：“们不是商人，是贼！”
“NO，这是污蔑！”白胡子抗议道。
“抢活人的东西也就算了，可们连死人的东西都抢，没有报应才怪！”
不等他辩解，我就抬高了声音：“告诉我，船舱里的棺材和那些木偶，是从哪里来的？”
白胡子猛一哆嗦，其余鬼魂也有不少变了脸色。
“一定想不通，为什么那个最漂亮的女人木偶会自动送上门来对不对？该不会以为她是们的上帝奖励给们这帮贼的礼物吧？”
我目光在一众鬼魂身上扫过，最后落在白胡子脸上，“中国有句老话：世人不知有因果，因果何曾饶过谁。自动找上门的，不是礼物，是们的报应！”
白胡子似乎被击垮了最后一道防线，一边在胸前画着十字，一边哀求的说：
“是我们做错了，我们不该挖那个女人的坟墓。求求们，看在上帝的份上，救救我们吧。”
“我说过，我和们的上帝不熟。不过，上帝托我给们带个话。”我猛地朝他竖起中指：“上帝说：法克鱿!”
白胡子一怔，神情竟猛然变得狰狞起来，“既然是这样，那们这些低等的小丑，就一起留下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