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的甚是欢愉,穆婉宁以为午膳过后祁景川就会离开武安侯府,然而是她多想了。

    祁景川邀请武安侯下棋。

    就在武安侯府的凉亭内,对弈。

    “慎王是什么意思?”穆婉宁小声问殷离。

    “他不想让你父亲单独见我,怕你父亲考量更多。”殷离道。

    “那就如慎王的愿,咱们借口探望过亲眷,回殷府吧?”穆婉宁悄声道。

    末了,她踮起脚尖凑近了殷离的耳边:“咱们明修栈道,做给慎王看,等他打消疑虑,咱们再度回武安侯府。”

    殷离脸上露出了明晃晃的宠溺的笑容,他抬手弹了一下穆婉宁光洁的额头,“阿宁还真是……”

    穆婉宁嘟嘴,那可爱的样子让殷离忍不住就想亲上两口。

    两人在武安侯府,行为动作都收敛了几分。

    他揽住了穆婉宁的肩膀,听穆婉宁轻哼:“离哥哥是想说我阴险。”

    殷离盯着穆婉宁那亮晶晶的眸子,低低的笑了笑。

    终是没忍住在穆婉宁唇角贴了贴,暧昧道:“阿宁这么可爱,和阴险两个字不沾边。”

    “你这是爱屋及乌。”

    “恩。”

    穆婉宁内心甜滋滋的,被殷离牵着手去围观武安侯和祁景川对弈。

    看了不到一刻钟,穆婉宁就假装很虚弱,依靠在殷离的肩头。

    “慎王殿下,爹,阿宁前两日感染了风寒还没好,不能在外太久,我们先行回府。”

    武安侯盯着棋盘,似是很感兴趣的样子,头都没抬:“去吧。”

    殷离深深的看了眼祁景川,内心骤然发冷,手拳了拳便离开了。

    当天,武安侯拖着祁景川在凉亭下棋到了日落西山,祁景川的亲信来传话,说是诚帝诏祁景川入宫,祁景川才摆脱了武安侯。

    一出武安侯府,祁景川就愤恨的冷哼了一声:“这个老狐狸!”

    “殿下莫要生气,只是一只被拔了爪牙的老虎罢了罢了。”祁景川亲信跟着他多年,察言观色的能力一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