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老眯着眼睛笑了笑,答应的特别爽快,“好啊。”

    穆婉宁心事重重,“师傅,我喝过浣花草熬制的汤药,我担心我留下这个孩子,他出生以后,也会体弱多病。”

    甚至是有天生的缺失。

    她不想做一个不负责任的娘亲,那样孩子会痛恨她一辈子的吧。

    “有我呢,你可以尽管放心,我给你亲自安排安胎药。”盛老起身,轻轻拍了拍穆婉宁的肩膀。

    只要这丫头不一心想着堕胎,他协助安胎,自然能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

    穆婉宁从盛老那里带了好些药回到殷府,她吩咐巧莹暂且去照顾巧心,自己则是进了主屋。

    奇迹般的,殷离今日竟然回来的很早。

    “阿宁。”殷离视线落在穆婉宁手里提着的几包草药上,“你是身体不舒服吗?”

    “恩,有些困倦,而且月事不准,去找师傅开了几帖药。”穆婉宁平静的说谎。

    殷离勾了勾手指头,“阿宁,过来。”

    连日以来的疲惫,忧心,刀尖嗜血的日子,让殷离神经紧绷着。

    只有回到府里,看到穆婉宁,他才能真真切切的安心。

    穆婉宁刚把药放在桌子上,想问问殷离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身体就被人从背后抱住了。

    “离哥哥。”穆婉宁轻声呼唤。

    殷离闷闷的“恩”了一声,“阿宁,明日春耕祭祀的典礼,你不要去观礼。”

    “恩?”

    “祁景川派了飞云骑的人在现场,打算除掉太子身边的国公大人。”

    这只是祁景川的第一步。

    帮着祁景珏那个废物的所有人,他都要一一收拾。

    等待太子孤立无援,寸步难行时,破绽就更容易抓了。

    穆婉宁身子僵了僵,她现在肚子里有孩子了,确实不宜看过于刺激、血腥的场面。

    刚刚月余,孩子还不稳定,她不想冒风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