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哧,吭哧。

    负重这么多走到家门口,阮娇烟觉得自己真的都快要跪下了。

    “爹,欢欢,快出来帮我。”

    阮富年坐在灶边望着药煲发着愣呢,阮欢欢正在屋里缝着自己昨天去捡柴火勾破的袖口,父女俩听到了阮娇烟的叫声,都霎时精神起来,同时站起来就往外跑。

    阮娇烟进了院子,把手里的野鸡丢到了地上,没力气把背篓卸下来了。

    阮富年和欢欢冲出来就看到地上的野鸡,父女俩动作如出一辙,脚步都是一滞,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巴。

    “这是——”

    再看看阮娇烟,两人的眼神更是惊着了。

    她这是怎么回事?

    “姐,姐姐,你没、没事吧?”阮欢欢吓着了,阮娇烟头上黏糊,肩膀衣服染着褐色的什么污渍,头上还沾着一根像鸡毛一样的羽毛。

    “没事,就是钻了草丛脏了点。”阮娇烟看到他们都骇住了,才想到自己现在模样一定有点惊人。

    但就是为了被邻居看到的时候觉得她是费尽千辛万苦才找到的这些东西,所以她连头上身上的草屑都没拍掉。

    阮富年刚冲到嗓子眼的心才咚地落回了原地。刚才差点把他吓坏了。

    阮欢欢才拍了拍心口,也松了口气。

    “过来帮我把背篓卸下来。”

    怎么都傻站着呢?她快要被压死了啊。阮娇烟的腿都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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