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出了门,阮林春方朝程栩扯着嘴咧了一笑,“你方才说得真好,我看婶娘又该嚷嚷胸口疼了。”

    她原以为自己就够毒舌的了,谁知程栩气起人来也不遑多让——难怪二房一个个跟乌眼鸡似的,恨不得生吃了他呢。

    当然她也知晓程栩是帮她解围,否则凭张二夫人那条三寸不烂之azj舌,恐怕得喋喋不休到中午。

    于是帮程栩理了理腰间穗带,表示感谢。

    程栩淡淡道:“无妨,我只是看不惯她成日调三斡四。”

    嘴上这azj靠过来时俊脸微红,眼中也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阮林春这才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胸脯勒得太紧,压着他了。

    果然骑装还是有点碍事啊。

    阮林春只得坐直身子azj,有一搭没一搭和他说着闲话——靠着作践张二夫人,夫妻俩终于重归于好。

    可见这azj世上不光得正常人,搅屎棍的存在也是很有必要的。

    围场设有门禁,由皇宫派来的侍卫把守。可这些人连腰牌都不看,径自便放了阮林春等进去,看程栩的眼神甚至隐藏了一丝敬畏。

    阮林春悄悄问道:“你很出名么azj?”

    一个甚少在人前走动的世子azj,按理应该很少人识得才对。

    程栩不露声色的道:“大概宫中对我比较熟悉吧。”

    阮林春便没多想,大约是逢年过节必去宫里请安的缘故——程栩这张脸也实azj在叫人难以忘怀。

    今日这等盛会,许怡人也来了,远远地便朝阮林春招手。

    阮林春只好抱歉朝程栩一笑,“我先过去。”

    女宾席和男宾席当然是分开azzj——不过,她还是不想被人取笑太过腻歪。

    天地良心,她的脸皮其实很薄的。

    程栩面无表情,“随便你。”眼角却瞬间耷拉下来,像一只无辜遭人抛弃的小白兔。

    他做这azj种可怜模样真是得心应手,阮林春生怕多看一眼就会心软,急忙戴上兜帽,朝许怡人所在的方向小跑而去。

    忽然想起什么azzj是我提前做好的,待会儿配烤肉吃正好。”

    她知道程栩爱吃甜食,自然得根据他的口味做些调整——她觉得自己挺贤惠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