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门打开了。

    董事长——蜈老爷拄着拐杖颤颤巍巍的走了进来。

    “义父!”劳拉放下酒杯,赶紧上前搀扶蜈老爷进屋坐下,“义父你身体还没有康复,怎么就出院了?”

    “我再不出院,你就要被江策给欺负死了。”

    劳拉低下头,“义父,今天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蜈老爷笑了笑,“这么大的事情怎么可能瞒得了我?其实自从你跟苏格拉底接触,我就知道不靠谱,洋人好大喜功、沉不下来。要对付江策,还得靠我们自己。”

    劳拉问道:“义父,你有主意了?”

    蜈老爷呵呵一笑,“算不上什么好主意,只是稍微动了下嘴皮子,给江策添点堵。”

    “添堵?”

    “江策新收的徒弟——莫源,他们家的门面可一直有人盯着。我只是过去说了几句话,让他们尽快把门面给抢走而已。”

    劳拉笑了,“可以,虽然不能对江策起到什么打击,但至少让他不舒服!时不时的给他添点堵,其实也挺好!”

    ......

    另一边。

    深红色的法拉利停在了红会药房的门口。

    “到了。”白羊放下手刹说道。

    车门打开,江策跟莫源一左一右走了出来。

    莫源迫不及待的把牌匾扛了出去,一边抗一边大声喊道:“爸,你快出来看呀,我把咱家的牌匾给夺回来了!”

    按照莫源的想法,他老爸莫青丛应该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出来才对。

    可现实是,他连续喊了三四遍都没人回应。

    “出去了?”

    “不对啊,大门还开着了!”

    莫源扛着牌匾进了屋,往里面一瞅,只见老爸莫青丛正坐在大厅中间的太师椅上,身后站着一帮伙计。

    在对面站着另外一伙人,带头的是一名头上绑着红发带的青年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