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满腹的疑惑,在潮湿的秘道中摸索着行了约莫一柱香的时间,惊讶地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个分岔口,该往那边走呢。

    嗯?在漆黑地上那一小团白色的时什么?齐淼向左边走上前弯身拾起地上的东西,不是白色的,是黄色的,一朵刚被露水滋润过的菊花,应该是刚被摘下没多久?齐淼蹙眉抬起头向前一望,自己已经站在了左边的秘道上,黑霸天果然回来过!他去那里了?

    带着疑云继续向前走,没走多久竟到了左边秘道的尽头,而且还有个半尺厚的阶级,齐淼稍稍地蹬上阶级,摸索着四周,寻找着能打开这阶级上的机关,这里的设计应该和她床底下的是一样的机关石板门。

    石板上面隐隐约约传来的一阵阵的喘气和呻吟声,在这寂静中那柔情似水的淫声细语齐淼却是听得清清楚楚的,那声音不是谁,正是皇后发骚的娇嗲声,她似乎很享受那人带给他的快感,而那人也非常投入其中,没有说任何话。

    齐淼一惊,难道这里是皇后的寝室?那男人不是走了吗?难道又回来了?可能是她不是不从他的淫威吗?怎么现象却又这般享受其中?还是这男人的床上功夫了得,只此上了床就令任何女人都无法抵抗?

    难道那男人非彼男人?刚才的走了,现在来的是黑霸天,除了他还有谁?不对,不对,互相对想方设计置对方于死地的人,现在又怎么可能在床上水融?

    疑云浮涌,令她真的有一股冲动立即冲上去,看看那个男人到底是不黑霸天,竟如此斗胆与皇后私通,不用说这秘道是她与‘情人’私会的秘道,她这么肯定着,可是还是冷静下来,蹭下阶级往回走,那右手边的秘道到底是通往那里的?

    怎么会这样?难道她太想念宝木的温存了?还是如黑霸天说的那样,体内还剩三分处花情毒的余毒?

    不行,不能这样,不要想这些。

    齐淼强忍着体内突然冒起的烈火,踏下阶级。

    回到分岔口的时候,体内那股躁动已经消失。

    站在分岔口,犹豫了片刻,齐淼才继续向右手边的秘道走去,可是这边的秘道似乎有些往下延伸,而且越来越潮湿,渐渐有一股霉霉的酸臭味袭入鼻中,齐淼捂着鼻子,嗅着这唯一只能是臭味的空气继续向前走去,可那味道儿却越来越臭,实在令人难以喘气。

    突然感到脚下有一些绵绵的感觉,不禁底头一看,那东西已经严严实实地粘在了绣花鞋底上,这是什么?一个踉跄几乎跌倒,幸好靠在了墙壁上,可是脚下踩到的依然是软绵绵的东西。原本每隔十来丈就有一盏宫灯的,可是这里离上一这里离盏宫灯已经有二十多丈了,在这黝黑的秘道中只能隐隐约约地看到正在向前延伸,伸出五指也只能看到一个影子,。

    为看个清楚,齐淼索性脱下绣花鞋,拿到眼前细看,“嗯!”怎么这么臭,齐淼秀眉紧锁,虽看不清楚是什么东东,但是凭这独特的味道,便知道是何物,这正是大解所属之物,一甩手将鞋子扔落地,是谁这么厚颜无耻在这里随便解便?

    恐怕这是挖地道的人挖错方向的吧,前面已经是漆黑一团,而地上也这么多大解之物。知道这是皇后通私用的秘道,已经是很大的收获,先回去吧,可是鞋子,齐淼无可奈何地弯腰捡起鞋子往回走去。

    回到寝室换掉那被熏臭的衣服和踩了‘黄金’的绣花鞋,太臭了,还是放在门外,等会再让小乔拿去扔掉吧。

    “吱呀。”一声,门打开。

    天已亮,眼前的庭院里白雾茫茫一片,雾里看花,花更美,朦朦胧胧中透着一丝美丽的神秘感,总令人心中暗生的情素释放开来,却又在闪电般地收回,怅然若失的感觉片片飞,飞向远处,落在心中。

    白雾中有两个人影,隐隐约约可以看到是李公公和小乔,两个奴才尽忠守职得很,依照她昨天的吩咐,大清早就在庭院里采摘菊花了。

    “郡主,你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嗯?是什么这么臭?”

    两个奴才听到开门声,一起转过身望向门外的主子,你一言我一句地说着。

    齐淼微微蹙眉,看来这小太监不但暗藏着一身武功,而且鼻子还很灵,灵得不像人,比狗还更敏感,他现正在庭院的弓形门旁的花坛旁边,手上还提着一蓝已摘下的菊花,如此远的距离和那些鲜花的菊香,一般人在这么一瞬间根本是无法嗅到我手上这双绣花鞋发出来的臭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