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黑,医院的妇科住院部中,病人们大多已经回到了自己的病房中,只有为数不多的几间检查室和走廊深处的一个房间还亮着灯。

    被帘子围起的狭小空间内,一位穿着碎花裙子的年轻女子忐忑不安地半躺在妇科检查台上,双手抓着裙摆的一角,将布料撩起,露出刚被破身还红肿着的阴部。

    穿着白大褂的女医生坐在台前的椅子上,带着检查手套,用两只手的拇指轻轻拨开花瓣,露出肿胀到被迫探出头的花核。

    “阴蒂充血,有点肿,看起来不是很严重。”

    楚辞感觉钟徽整个人都快贴到她的下身,对方言语间,她甚至能感受到清浅的呼吸喷到自己裸出的阴蒂上。

    “之前有这么大吗?”钟徽的两指又将花瓣向两边拨开了一点,红彤彤的小脑袋失去来包裹,彻底从包皮中露出了身体,在初夏的空气中轻颤。

    楚辞已经害羞到不行,哪怕心里再把对方当作医生,被人以这样近的距离观察自己的下体让她止不住的颤抖。

    “啊——”尽管钟徽的动作已经足够轻柔,可突然被揉捏敏感肿胀的阴蒂直接让楚辞在检查台上叫出了声。

    “小辞,不好意思,我弄疼你了吗?”

    “......没事.......”

    “这样触碰会有痛感吗?”钟徽的右手拇指和食指又重新轻捏住阴蒂。

    “.......有.......嗯......有点刺痛感......."

    阴蒂处似乎被不经意的揉压弄得苏麻,羞红着脸的楚辞抬头往腿间看去,神情正常的女医生依旧一本正经的为她检查着。

    大学时,楚辞就很喜欢这位说话温柔,做事贴心,学术能力又强的姐姐,甚至还做过钟徽撑着双臂伏在她身上和自己痴缠的梦,也曾鼓起勇气想向对方告白,独占这份温柔,可对方不管对谁都是温柔体贴一碗水端平,她和钟徽怎么看都只能是女孩子间纯洁的友谊。

    于是这段暗恋随着大学学业的结束基本上也就无疾而终了。

    如今在自己曾经爱慕的人的面前大张着腿,对方的手还时不时在自己敏感的部位抚摸揉捏,楚辞止不住翕动了两下肉缝,流出一股股热滑的蜜汁。

    等到钟徽检查完阴蒂,拨开阴道口附近的花瓣是,双腿间已是一片湿润旖旎。

    “小辞很敏感啊。”身下传来钟徽打趣的声音,羞得楚辞的脸颊一片潮色。

    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钟徽似乎从旁边拿了什么检查的器具。

    突然一个冰凉的东西碰到两片闭合的阴唇。

    “啊!钟,钟徽姐!”楚辞被突如其来的插入吓地惊呼一声,夹紧了花穴就抬起了上半身,在看清楚钟徽手上那个像鸭嘴一样扁长冰凉的物体后,她急忙摇头拒绝。

    “太.......太大了,我受不了的。”楚辞曾经看过一部文学作品,里面的女人的阴部活活被人用鸭嘴器扩张到撕裂。

    “放松,这样才可以帮你彻底的检查清楚里面有没有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