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时闻。

    是真心热烈,好像在——

    和她谈恋爱。

    “江唯一…”

    时闻喊着,从水箱一侧翻下来。

    他依旧侧着身。

    江唯一的鼻子里,有一些什么东西在发酵。酸酸涩涩,感染到她的神经末梢。

    她几乎是即刻,就想要落泪。

    “对…对不起。”

    在时闻翻身而下,重新坐到她的身侧,将手里的一颗软糖,拨开给她吃时。

    江唯一又说出了这句话。

    时闻勾勾唇角:“老说这话干嘛?”

    江唯一瘪着嘴角。

    嘴里软糖的滋味很美好。

    她问:“你从哪儿捡的?”

    “就那。”

    “那是哪儿?”

    时闻扯扯唇:“我说你,管那么多——”

    江唯一微侧过脸。

    她堵住了时闻的喉咙。

    她睁开眼,看到时闻窥她的眼神里。微愕掠过,接踵而至,是她所熟悉的淡然无波的情绪。

    她…

    有点讨厌这种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