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给你们付钱的,不是长乐街上的一个掌柜吗?”方书秉记得当时狱头是这么说的。

    唐麟点点头:“对,是钱伯伯,可是当初他说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一直以为他说的是你,不是你,那会是谁呢?”

    唐麟皱眉,余光扫过正优雅喝茶的安言,脑海中有什么东西瞬间打通,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安言,试探问道:“安言,那钱,不会是你给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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