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算了吧,让她做什麽事都做不好,还是好好给我找个nV婿嫁了吧。”温母似乎对温喻很不放心,依旧停留在让温喻早点结婚。

    几人对视了一眼,随後暗自摇了摇头,她们虽然很不认同温母的话,但是她们终究是外人,无论是帮谁似乎都不是很好的选择。

    在屋内听着她话的温喻很不开心,她推开门走了出来,很生气地说道:“催催催,你每天除了催我谈恋Ai结婚,你还有别的事吗?”

    “那你说,你每天有什麽用?整天除了吃就是睡,三十多的人了还整天赖在家里,你知道外人是怎麽说我的吗?说我生了个祖宗养在家里!”

    看到一向温婉的nV儿今天也逆着她的心思,温母也动了真火,这些年因为温喻她受了不少家里和邻里的气。

    眼见着老头子没熬住撒手人寰,温母也想的透彻,後半生只能托付自己唯一的nV儿了,可看到她一次又一次的拒绝自己介绍的对象,她也愁的不行。

    偏偏邻里没事还给她浇点油,说什麽小喻都三十多了,整天赖在家里吃娘家的,连个男人都没有,说的她既生气又无力。

    “既然你这麽看我,怎麽当初不把我一枕头闷Si?当时你又g嘛要拦着我去Si?现在你又在怪我这个怪我那个,你们又为什麽要生下我?”

    听到母亲今天一直在朋友面前指责着自己,温喻本就感到很没面子,然而令她更生气的是母亲的话,什麽叫做自己一点用都没有?

    自从自己大学毕业後,父亲又因为生病躺在床上,家里什麽事情不是她C办的?在她手里旅店不仅没有赔,还开了几家分店,什麽叫自己一点用都没有?

    更令温喻感到心寒的是一向与她亲密的母亲竟然这样看待她,父亲本就讨厌她,而母亲却一直都是这麽看待自己,这无疑在否定自己这三十多年的人生。

    越想温喻越生气,越觉得不值,只见她没等温母开口,一声声的质问起来:“好,你嫌我是累赘了?那我问你,这麽多年我要过你们一分钱吗?

    你生病住院做手术,我爸他躺在床上这麽多年,所有的医药费不都是我一个人再赚?我有和你们抱怨过一句吗?

    是,我是没看好弟弟,我该Si,那你当时为什麽要拦着我不让我Si啊!既然你现在这麽讨厌我,你又为什麽要把我生下来,把我养大?

    还有他!他这一辈子给过我好脸sE吗?你总说我什麽不好,你口中说的那些人,有一个像我这麽能忍吗?有一个对他们父母好吗?

    是,我是没人Ai,我是没男人找,可这都怪谁?我以前谈恋Ai的时候不是你百般阻挠不让我谈吗?还偷偷m0m0跟着我们拆散我们。

    是,我是三十多了,可我最好的那些年都花在哪里?不是为你们撑起这个家去了?就算我欠你们的,现在我也还的差不多了吧?你现在说这种话恶心谁呢?”

    生平第一次,温喻发了这麽大的火,也是对她近十年来所有的苦楚的一次发泄,为了维持这个家,她付出了太多,可到头来却只得到了父母的抱怨。

    有时她真的羡慕江以冬和秋水意,虽然她有父母,可更多的时候她如同没有父母一般,甚至还成为了她的阻碍。

    温母也被她连珠Pa0一样的话怔在原地,此时她才感觉到温喻这麽多年积压了多少怨气与不满,母nV二人其实早就隔着一道鸿G0u。

    “喻姐,你消消气,咱们出去走走。”看到她情绪这麽激动,秋水意赶忙把她拉开,拽着她往後门的海滩走去。

    江以冬看到她选择的那麽g脆,小脸不由得一苦,随後赶紧收敛起情绪安抚起温母。

    只见温母被她扶到椅子上时,她依旧怔怔失神的看着温喻离去的方向,双手止不住的颤抖,嘴上呢喃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