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朵疼得小脸皱成了一团,虚弱无力地说,“臣妾就是怕疼,臣妾就是娇气,臣妾就是吃不了苦嘛嘤嘤嘤,所以,皇上您要护着臣妾,要宠着臣妾嘛”

    帝凌渊觉得这小女人真是不知羞。

    那些不要脸的话,她张口就能说出来。

    不过,他也受了她这不要脸话语的感染,想到了小女人毕竟是小女人,柔弱不堪,不似男子那般刚强。

    想到了她如今这副虚弱不济的模样,与他脱不了干系,终究是他欺负的她。

    他心下自责,轻轻叹了一口气,攥紧她的小手安抚道,“好了,往后,朕护着你便是。”

    云朵得到他的这句话,心下一激荡,就连后背上扎针的痛楚,都感觉减轻了不少。

    她用力甩几下,甩开了男人的手。

    然后伸出一根小指头,对着男人勾了勾,“皇上,拉钩钩呀。”

    男人蓦然间征了一下,随即如了她的意。

    伸出修长的指节,勾住她的小指头,无奈叹息道,“到底是小孩子心性。”

    云朵勾缠着他,扯唇微微一笑,“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说话要算数”

    一旁碍于暴君帝凌渊在场,因而心惊胆战给云朵施针取针的女医,听着云朵唱起了欢快的童谣,也受了她的情绪感染,忍不住扯唇笑了起来。

    女医明显感觉得到,暴君帝王冷硬的神色,此刻已经柔和了不少。

    她那根因惧怕他而紧绷着的神经,也随之放松了下来。

    这贤妃娘娘,还真是个活宝呀。

    活泼开朗,性子率真,任性妄为,无所顾忌,十足十的小孩子心性。

    与她所见过的别的嫔妃都不一样呢。

    宫里的那些女子,循规蹈矩的,遮遮掩掩,躲躲藏藏的。

    与眼前这思想前卫开放的贤妃相比,总感觉活得不似她那么真实,总感觉缺少了点什么

    帝凌渊坐在榻边的椅子上,看着小女人仅着抹胸和打底裤,乖巧地趴在那,小脚丫子乱晃,笑得曲线曼妙的娇躯一颤一颤,一荡一荡的,开心得跟过年似的。

    他向来波澜不惊如一滩死水的心湖,也是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小女人就是小女人,容易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