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朋友出去飙车,发生了车祸,车子爆炸……”陆翩翩说起这些至今心有余悸:“反正我也没见到,当时我在国外玩呢,回来的时候就听到这个噩耗了,当时都懵了。”

    秋意浓想起来了,多年前貌似也在新闻上看到过关于宁谦东的报导,说的几乎和翩翩一模一样。

    “算了,不提了,很多年前的事了,你现在要走了吗?改天我要看看熙熙,一直忙着拍戏,我到现在还没看过小帅哥长什么样子呢。”陆翩翩说道。

    秋意浓点了下头,突然见陆翩翩所待的房间门悄悄开了,陆父手里拿着绳子蹑手蹑脚进来,她还没来得及提醒陆翩翩,就眼睁睁看着陆父把陆翩翩像绑麻花一样绑了一起来。

    “爸你干什么?就算你绑了我,我也不嫁给厉恩廷!我死都不会嫁……”陆翩翩使劲挣扎,哪里是她爹的对手,没两下就被从头到脚绑了个结实,和个木乃伊没什么两样。

    陆父一脑门的汗,恨铁不成钢道:“陆翩翩,你看看你都多大的人了,不结婚你要干什么?演一辈子的戏吗?戏子戏子!你以为你光荣?你赚再多的钱都让我脸上无光,趁早嫁人,趁年轻赶紧生孩子。难得厉恩廷不嫌弃你,你看看你这些年他把你宠成什么样子,你说演戏他就让你演戏,你说暂时不结婚他也没逼你,但是做人得有个度,就算他等得了,厉家等得了吗?厉家也等着他结婚抱孙子呢,厉家已经向我和你妈传了话过来,今年上半年不结婚,厉家就打算重新物色儿媳妇人选了,像那个和你从小一起长大的史家千金,厉家可是满意得很,你再不抓紧,厉恩廷那么一个金龟婿就成别人家的了,你明不明白?”

    陆翩翩气的声音都在抖,回嘴道:“成别人家的关……我什么事,反正我不嫁,我说了……我喜欢女人,我不喜欢男人……”

    秋意浓条件反射的趴到窗台上想帮着劝劝陆父,没想到空气中听到一个耳光声,她再去看时,发现陆翩翩被打倒在地,半天没爬起来,而陆父也发现了她,跑过来哐当一声关上门。

    “叔叔,叔叔……”秋意浓敲了半天的窗户,里面关得死死的,甚至还拉上了窗帘。

    她绕着宁宅跑了一圈,找到门钻进去,宁宅内部与几年前相比没什么变化,她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房间,门口有两个膀大腰粗的女佣看着,其中一个一板一眼道:“你不能进去。”

    翩翩不知道在里面怎么样了?

    秋意浓不能坐视不理,她往客厅跑,里面除了打扫的几个女佣,没有任何一个人。

    站在陆翩翩被关的房间外,她想到了找宁爵西。

    二楼走廊尽头有个大露台,她上去后第一眼就看到了颀长孤冷的身影。

    有打扫卫生的女佣经过,看了眼秋意浓,低头匆匆下了二楼。

    秋意浓站着犹豫了几秒,还是抬脚走了过去。

    这间露台面积适中,适合看风景,能将整个花园内的景色尽收眼底。

    宁爵西手边露台上摆了只水晶烟灰缸,里面躺了两只烟蒂,他指间夹着仍夹着一支,已经燃烧大半。

    “宁爵西。”她走过去:“翩翩的事你真的不管吗?”

    他波澜不惊,没什么表情,淡漠道:“不管。”

    她直直的看着他的脸:“她是你妹妹,她说了她只把厉恩廷当哥哥,没有男女之情,你要她怎么嫁?”

    男人修长的身影半靠在露台上,这时眯眸转头看她,唇上微扬,烟雾使他沉暗的面容变得扑朔迷离,声音染上了几分邪笑:“浓浓,你这是有多后悔和我断了,想复合天天跑过来刷脸,嗯?你这样不是挺对不起你那天吞的那么多安眠药,更对不起你在医院洗胃挨的那些罪?”

    秋意浓深吸了口气,她几乎听不清他下面的话,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他磁性的嗓音中吐出来的“浓浓”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