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手臂。

    异X的手掌宽大有力,陡然按住小臂向后弯折,尖锐可怖的痛处袭来之前,再猛地下压扣住肩膀,彻底控制住半侧身T。

    接下来是双腿。

    身T被控制的同时,双腿被自上而下的力道蓦然压弯,短暂踉跄的刹那,力道随即冲击腿弯,余光瞥见他的动作,巨大的关门声中,我扑通跪在地上,连痛楚的尖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便被按住后脑,控制住最后可移动的肢T。

    有栖修单膝跪在我的身后,力道JiNg准地按住我的后颈,微微倾下身来。

    “您在发疯吗?”他贴在我的耳边,声音分外平静,“您该知道我没法控制力道吧?你会Si的,夫人。我以为您吃过亏了。”

    他在说上次的事。

    地下世界的杀手会无差别攻击靠近自己的人,上次我不小心在他睡觉时进了他的房间,被和现在差不多的暴力动作控制住,用扼住喉咙的姿势、粗鲁地做了两次才结束。

    小腹因为刚刚的剧烈运动传来尖锐的疼痛,Sh润从腿根流下,我咬住嘴唇压抑喘息,然而还是没有忍住,眼泪一滴一滴砸在地面,发出小声的啜泣。

    有栖修:“……”他低低地吐出一口气,僵持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放开手,把身下的人妻抱起来。

    “知道痛了就别再犯。……流血了吧,我去给您拿毛巾。饭后记得再吃一粒药。”

    身为普通人,受到这样的惊吓,应该乖乖窝在他怀里才对,然而不知怎地,他的人质却捏紧他的前襟,制止了他的行动。

    他顿了顿,低下视线。

    出身显贵的大小姐Sh着眼睛,咬住嘴唇,神情简直像是撒娇,就那样谴责地看向他。

    “怎么?”有栖修笑了,“就算想引诱我,也请等一会儿吧,您腿上还在流血呢。”

    他其实不觉得流产是很大的问题。

    对于曾经中过子弹、当过卧底、被丢进东京湾,满身致命伤、生来就在泥水里打滚的人来说,一切不致Si的伤终究是无关紧要的装饰品。

    可他怀中的财阀千金,是和他完全不同、脆弱易碎的nVX。

    哪怕竭力控制力道,也难以避免伤害。

    或者说他的存在本身对她就是一种伤害。

    有栖修不清楚该如何对待这位「夫人」。并非单纯的人质,然而也并非床伴、情人。暴力、强迫、控制,夹杂在非自愿的扭曲行径,怪异的情愫累积堆叠。

    一切都难以掌控。

    “乖一点。”他安抚地r0ur0u人妻的脑袋,不顾对方的阻拦,径直往浴室去,把怀中人放在浴室边的沙发上,到一旁打Sh毛巾,“先把您腿上的血处理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