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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娇姐儿疾呼。

    “这花娘给你收着。天也暗了,早些歇息罢。”

    “娘——”娇姐儿搂着钱氏的胳膊就开始撒娇。

    钱氏不为所动,还叮嘱道:“娘给你买花这事儿可不许在珍娘面前提,知道吗?”

    “她自己没有也不许我戴吗?!”娇姐儿嘟嘟囔囔,又被钱氏推搡着去洗漱了。

    林稹动作快,早早的洗漱完,又见钱氏和娇姐儿关上了正房门,不知道在干什么。

    反正她也不在乎,就径自回房去。

    一进门,屋子里黑漆漆的,林稹没点灯,关门后摸黑走到了枣木床边。

    她轻轻把床往外推了点,床和墙壁中间就露出一条细缝来。

    林稹又从怀里摸出十四个铜板,一个一个排好,拿长条碎布裹成薄薄的一条。再把这一条横插进细缝里。

    把床推回去,压实了。

    这就是林稹全副家当。

    她刚放好钱,大门咯吱一声,娇姐儿进来了。

    “怎么不点灯?乌漆麻黑的。”娇姐儿嘟嘟囔囔想去拨弄灯芯。

    “要睡了,点灯做什么。”林稹不再搭理她,侧身面壁而睡。

    拱卫着她的十四文钱。

    见她自顾自睡了,娇姐儿轻哼一声,爬上床去推她:“别睡!娘让我问你,你那布一尺多少钱?可别卖低了。”

    林稹阖着眼,轻声道:“一尺九文。”这种事情是瞒不住的,钱氏只要跟在她后面随意找个买过布的客人问问就知道了。

    “哦。”娇姐儿也没多想,得了答案打算明儿一早就告诉钱氏。

    第二日,天光还没亮,鸡叫三声,林稹就要起了。

    她刚洗漱完就瞧见钱氏出了正屋门。

    “珍娘,今儿得去种豆。”

    三月昏参夕,桑地里十步一桑,空出来的地方就可以套种大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