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这么用的吗,高中老师教的喂狗了吗。

    心里骂了半天,楚归最后还是没硬下心肠甩开手,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二号王爱国站在一边,大气不敢吭一声,好好一个小纸人站的和兵马俑有的一拼。

    楚归头痛极了,这是带了两个什么家伙出来干活啊。

    按了按太阳穴,楚归把站在墙角的二号鬼扯了起来放在沈戍的肩膀上。

    “现在,说。”

    “……大佬,说啥嘛……”

    “从年画薛开始画年画的时候开始说起。”

    二号一听,连忙点头,端端正正的坐好,气运丹田。

    “年画薛小时候,可是十里八乡闻名的傻子啊,不是我吹,他掰着手指算算数都算不过我。”

    “他画画好和你算术好有什么关系?”沈戍蹲在一边说。

    “……后来他学也不上了,就在家里割猪草,整个人灰扑扑的,流里流气的。”

    “这也不碍着他之后上进吧。”沈戍拔了根草蹲在一边说。

    “…………那时候我们总说这个薛灵义啊,以后就是要靠吃老人本养活过日子了。”

    “你们总是这么背后说人家吗?这也不好吧。”沈戍把草叼着,蹲在一边说

    二号冷静了半天,终于爆发,小纸人甩着面条泪冲楚归控诉

    :“大佬!!”

    楚归再次把长斧往那个烦人精身上挥去,一边露出和善的笑容。

    “你继续,别理这个杠精,挑点有用的讲。”

    王爱国咽了口不存在的吐沫,开始怀疑自己抢着附身是不是一件错误的决定。

    原本以为能和未来的地府主要干部打上交道,那可是天大的好事,结果现在这么一看,这也是技术活啊。

    小纸人哭丧着脸,抽抽嗒嗒。

    “是,是,小的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