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暄从浴室出来,便看见萧皎皎两颊酡红地趴坐在茶几旁,案几醒酒汤还有一半。

    闻到了酒气,他虽神sE未动,但眉头还是皱了皱。

    萧皎皎不喜谢家的规矩,大多数时间都在公主府,很少回扶风院。即便回了,她睡在正房,他歇在厢房或书房。她不邀,他也不去,异床异梦,互不打扰,很有默契。

    明媒正娶的妻子,冰肌玉骨亦有倾城之姿,他对萧皎皎并不是没有yu。只是她给他的印象太不好了。

    第一回哭Sh了枕头,一副忍辱负重模样。

    第二回,醉酒后在他身下喊出了她表哥的名字,惩罚她反倒像是奖励了她。看她沉迷其中之态,她似是把他当成了她表哥陈琰,他真觉奇耻大辱。

    娇气无知,言行无状,沾花惹草,nGdaNG不堪。她于他心中属意的名门闺秀,相差太多。

    萧皎皎看了谢暄一眼,自然也是知道谢暄看不上她的,平常她也乐得不往他身边凑。她不Ai看他冷脸sE,只是眼下,不得不委曲求全。

    她起身上前,作出贤淑之状,准备要帮谢暄穿衣整容。

    谁知谢暄往后退了一步,但她还是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澡豆香和沉木香。

    “你先去沐浴。”谢暄道。

    嫌弃她身有酒气都不让她近身,对他这番讲究挑剔的模样,萧皎皎气得想翻白眼,但面上还是恭敬笑道:“好,郎君等我。”

    萧皎皎被婢nV们伺候着洗沐g净后,就吩咐她们下去了。她随意披了件粉sE亵衣,堪堪遮住大腿根,长发散在身后,赤着小脚、光着双腿就出来了。

    谢暄正倚在床榻上看书,乍见她这一身,也不禁愣了下,平日冷清的眉眼也柔和了几分。

    到底是男人不是圣人,美人恩还是想消受的,尽管心中不是很喜萧皎皎,但他脐下三存还是蠢蠢yu动了。

    萧皎皎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她也是头一次这样g搭郎君。到底酒壮怂人胆,她心一横,含笑上前,屈膝跪在床前的脚踏上,两手放在他腿上,就要往上m0。

    谢暄放下书,按住了她的手,看着她,也不说话。

    萧皎皎明了,他还在为那天的事生气。她在心里斟酌了一番,小声道:“郎君,皎皎知错了,为谢家妇,不该贪玩出去和表哥私下喝酒,给郎君脸上抹黑。没有下次了。”

    偷偷抬眼看了下他的神sE,似乎还不满意,她又娇声道:“那天在床上,皎皎就想和郎君认错的,才叫了表哥名字,我和他本就没什么。我的第一次是郎君的,我的以后,也是郎君的。”

    谢暄笑了笑,定是端午入g0ng皇后训诫了她,她才和他低头,还以sE作饵,诱他原谅。

    他伸手把她额前的几缕发丝绾到她耳后,她粉面桃腮,羽睫微颤,洗净铅华后看起来更幼nEnG一些,俨然刚及笄的小nV郎模样。想起来,她不过也才及笄一年,他多怜惜一些,也是应该的。

    萧皎皎见他笑了,心里也欢喜了。其实她本也喜欢谢暄这样姿容雅致、气度高华的美公子,只是他平时给人感觉太疏离了,她都不敢在他面前撒欢。

    她大着胆子,拉着谢暄的手伸进她的亵衣里。她没有穿抹x,他触手可及的是两团白腻绵软,两点红樱受了刺激,颤悠悠地挺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