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拉斯沉下脸去,说:“上师。咱们已经恩断义绝,还请您早回去安歇。”

    泽嚓尔上师阴测测的咧开嘴笑了。

    他的嘴里牙齿已经不多了,笑起来的时候,嘴巴里闪动着有限的白光。竟像是野兽的獠牙一般。

    “贺拉斯,你真的是昏了头了。我泽嚓尔决定的事情怎么可能轻易的改变?”

    泽嚓尔上师用一种阴森森的目光望着贺拉斯,说道:“你应该知道。有很多事情是我比你更加高明的,比如说是下盅。”

    他的眼神是绿油油的,声音也像是以阴暗山谷里面隐藏的鬼怪一般。略有飘忽,这让贺拉斯的整个人都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整张脸瞬间变得极其难看。“泽嚓尔上师,你对我做了什么?”

    泽嚓尔上师轻抚着从他肩膀上抬起头来那条小蛇的躯体,缓缓说道:“你应该知道,自从钧年前,我就在研究一种蛇蚀的盅术。天可怜见。在来到华夏国之前,我对蛇蚀的研究也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只差最后一步的实验,看看究竟回不回达到理想的效果。”

    “你很荣幸。”

    泽嚓尔上师的声音越的阴森恐怖:“一定要和我的意见相左,我恰恰拿你来试验一下我的蛇蚀。”

    姿拉斯面如死灰,死死盯着泽嚓

    “不需要用那样的眼神望着我。

    泽嚓尔上师缓缓起身,说道:“蛇蚀的作期是一天出个小时。从现在开始计算的话,想要蛇蚀真正的产生作用,那要是在明天晚上的这个时间才差不多。在这段时间里。我希望你贺拉斯能够认认真真的思考一下,不要贸贸然的做一些仇者快亲者痛的事情。”

    转身离开贺拉斯的房间。在出门口的时候,泽嚓尔上师喂喂回头,用眼角的余光瞅了一眼坐在地上呆的贺拉斯,说:“我等你的答复。”

    门口有两存高的门槛,门槛外是宽约一米的走廊,走廊下是三步台阶,走下这三步台阶,才会进入外面的小院子。

    出门槛的时候,脚步需要抬多高,走过这个走廊的时候需要迈几步。下台阶的时候,又有几步路需要迈多远。这些依稀寻常的问题,对于泽嚓尔上师来说,简直就不能算作问题;这两日来,他至少每天都要在这个路上走那么七八圈,为的就是来到这里规劝明显已经有了异心的贺拉斯。

    说句不好听的话,泽嚓尔上师就是闭着眼睛装瞎子往外走,也能非常顺利的走到小院里面去。

    然而,今天泽嚓尔大师显然是出了一点小小的问题,感觉上出现了极大的偏差。

    当他跨出门槛去的时候,脚底下被绊了一下,身子一个趔趄朝着前方快走两步,准备定住身子。

    但是走廊实在太短了,泽嚓尔上师三步并作两步的往前走,一不留神就已经跨出了第一个台阶的范围,一脚踩在了第二个台阶的边缘上。

    他的身体再一次失去了平衡。朝着前方踉踉跄跄的扑了出去。

    凑巧的是,他扑出第一步去的时候。脚底下踩到了一块滑溜溜的鹅

    在这一连串的巧合之后,泽嚓尔上师华丽丽的扑到在了地面之上,扑腾起地面上的一层灰尘。

    等他抬起头来的时候,满嘴鲜血,门牙全部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