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一可能,这些在场的三位好友顿时就乱作了一团:“是不是刚才吃饭的时候,被人看出了什么?”

    “可能吗?”轻拍好友的肩头安慰着,忙不迭又转向自己的堂弟逼问道:“先带着小舞追过去,我和珊珊去警察局就好。”

    然而,谁都没料到是刚才拉走了景颜的这位,在一上车之后就满口的半文半白,已经是有些吓倒前排的司机,再听到和他一起上来的女乘客也同样是滴水不漏的回答,更是直接在路边停了车:“那个我想上厕所,们可不可以另外换辆……。”

    “不用,在路口的那家医院停车就好。”下车时,的哥连钱都没敢收就直接一个油门,逃似的上路了。开玩笑,两个人说话暗语来暗语去的,而且还偏偏停在医院门口,这年头邪乎事儿还真不少!

    说实话景颜这里也没多少把握能直接制服他,单论力气也一定不如这位,何况这具身体的协调度、柔韧性只怕都远远不如那一世,不过看这位好像并无恶意,才面色从容并不十分忐忑。

    不过紧张却是难免的:“到底要怎么样?问也问过了,我真不能帮到什么,现在需要的是黄大夫那样的心理学医生。”

    “我没记错的话,那天也去看了那个高中的女老师,明明知道她是**未遂?吃饭那会儿才知道当天我开车撞伤的人就是,而且也曾昏迷过两天,不是吗?”

    “那也不能证明什么?”其实在听他提及女病人的情况后,景颜心里就忍不住‘咯噔’一声,恐怕是和我那位‘堂姐’干系不浅,居然能从蛛丝马迹中看出了那位的身份,必定是认识的……或许还是那位的亲近之人?

    有了这一想法又怎能坐以待毙,更是极力摆脱这位的纠缠,不想却紧紧拽住:“娘子,是不是?”

    “疯了,我怎么会是……。”

    “第一,吃饭时的动作实在太像了;第二,在我看来听出了那位的身份后,还能立马扭头就走的人,只怕不是从来不认识就是关系太差;第三就是刚才那招,居然被我还早一拍出手!”

    天啊,我这是……等等,他这最后一句我好像以前就曾听过。

    “在家行几?表字……?”

    “在家行二,上面有个庶出的哥哥系柳姨娘所生,娘子姓郑被家人唤作婍姐儿也是行二,上面还有一隔房的堂姐,就是那现在还在医院里的‘女疯子’。而的表字我一直是误读为了谨言慎行中谨言二字,实在是阴差阳错……!”

    哪里还顾得许多,伸手轻触了一下对面的脸颊,仍是难以置信地试探了一句:“夫君,真的是?”

    “这么一直没告诉我,也是两世为人的也不咱们早就……。”

    “两世为人,说了谁信阿?就连我姑姑和兄弟几个也都没敢透露过一句。”

    他这里再无多少矜持,一把将人紧紧拥入怀中:“我差点就绝望了,怎么就孤零零剩我一人。好容易找到了害死的真凶,就将儿子交给舅兄看顾,我便义无反顾地杀去了京城!”

    “究竟怎么回事?那天听太子良娣说起事后被幽禁,幕后黑手又是哪一个?”

    就见他对着夜空冷笑着哼了一声后,才百般温柔地扶了景颜花坛边坐下:“任谁都没有想过,就连皇上闻听真相后良久不语。因为除了们堂姐妹俩外,其余几位都有可能成为那传闻中‘勤王之人’的贵家千金,前后不到两年时日内俱是遭了毒手,只不过各自遇到的情况,不尽相同罢了!”

    “对了,还有一桩未曾知晓,就是我赶回见最后一面时,端王已临危受命成了新帝!”

    “那真凶我已经猜到了,必是当日‘好心相救’的端王妃无疑!”

    “没错就是这毒妇!为防日后有人威胁她的中宫之位,所以早在打听清楚所有的名录后,就开始着手安排了。当天要害的人原本是家的那位堂姐,却谁知被她娘家姨母坏了事,不过事后还是没能逃过被烧死在幽禁之所的命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