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荣的房间,是睡觉和工作合在一起的,本来是想等袁可泰进入了执法衙,弄一套大的院子,然后换上新的房间,再和准师娘成亲,而且订金都交了。

    谢伯没有立刻跟进来,应该是给茶壶添加热水。

    吴昊然和胖手下赶紧抓住机会,快速的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那封可疑的信。

    桌面上没有留下信。

    抽屉、柜子、书架,两个人一个不落的翻找。

    吴昊然还去翻了枕头,与及席子下面,反正一切能藏信的地方,他们都要找。

    添了茶水的谢伯走进来,问道:“留下什么信吗?”

    吴昊然摇摇头,说道:“没有。”

    “那真是奇怪了,你们师傅从没有干过这种事情,他也不会这么不靠谱的,要是真的出远门,怎么也会告诉我一声,要不然也会留下信条的。”

    吴昊然安慰的说道:“你也别着急,可能他真的是有什么急事,或者去找准师娘了,我会去找师娘问一问的。”

    随身佩戴的剑都在,远行的包袱也在。

    吴昊然又问道:“谢伯,师傅这两天,有见过什么人吗?比如什么人来家里,或者陌生人之类的?”

    谢伯想了一下,说道:“没有呀,你师傅很少会带什么人到家里来的,而且一天中,也只有天黑以后,才会回到家里来,回来了以后,就是吃晚饭,晚饭后就是休息,你也知道可泰的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最近他的心情都不太好,还有什么心思出去呢。”

    吴昊然问道:“那他有说过什么可疑的话吗?”

    谢伯疑惑道:“可疑的话!”

    “比如说我要去见谁,或者提示,我可能要远出的话?”

    “没有吧,你师傅因为袁可泰的事情,这一段时间,晚上都是很早就休息了,和我说话也很少,我知道他的心情很不好,也不敢多加打扰。”

    胖手下把抽屉都翻了两遍,对吴昊然摇了摇头,明显有些扫兴。

    吴昊然带着手下,走了出去,再次来到了院子的茶桌旁。

    “没有找到口信?”谢伯问。

    吴昊然摇摇头。

    “他不会出什么事情了吧。”也许是因为有袁可泰的事情,谢伯多少有些担心。

    “别自己吓唬自己,我师傅可能真的是有什么急事,暂时出去,也没有来得及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