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明强就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抓着方毅的裤脚道:“方区长,有人打我。”  不知道是仇恨驱动了他复仇的念头,还是可以抗疼痛,他慢慢地站起身来,怒指着龚亦尘道:“我看你还准备嚣张。”  “怎么一回事?”方毅沉声问道。  “昨晚我和我二叔等人吃烧烤,结果被这小子打了一顿,今早回来理论,又被打了一顿。”孙明强一脸的委屈,在方毅面前全然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你刚刚没那么怂!”龚亦尘笑着打断道。  孙明强刚想爆发,想到方毅在场,于是沉声道:“怎么做过不敢承认?”  “有什么不敢承认的?不过我就打了你一次!”龚亦尘淡淡地道。  孙明强的脸色顿时就黑了下来,这句话的意识又回到了昨天只是热身的话题上了:“一次也好,两次也罢,你是承认打我了是吧?方区长!”  说完,孙明强再次委屈的转向方毅。  “你回去吧!”方毅缓缓地地道。  “啥?”孙明强当即有点懵。  “你回去!”方毅这次把“吧”字去掉,语气也强硬了许多。  “…方区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孙明强面色当即黑了下来,方毅的意思似乎并不想追究这龚少。  “回去!”方毅的又加重了些许的语气,这孙明强竟然听不出好赖话,简直是在逼他不给后者的面子。/  “方毅,你是不是收着开发商的黑钱了,所以帮着他们说话。”孙明强也来了火气,自然口不择言。  “你放肆,赶紧给我滚!”方毅大声怒骂道。  “让我滚?我会检举你的!”孙明强眸子里喷出火来,方毅竟然当众骂他,完全不给自己面子。  “你尽管去,南新区你待不下去了。”方毅淡淡地道。  “怎么?你还想搞我?就你有靠山?”孙明强直接拉着脸反驳道。  “来人把他给我拖走!”方毅一声令下。  在场的的城管们犹豫了半秒,将孙明强直接拖走。  方毅看着被拖行的孙明强,不禁摇了摇头,暗道:得罪龚少,何须我出手,有的是人要弄你。  “方毅,你来的还挺快,麻烦你了。”龚亦尘笑了笑道。  “卧槽!方毅你果然勾结这小子,他给了你多少钱?”被拖行的孙明强得见这一幕,更是怒火中烧。  只是,他根本无法挣脱多人的钳制,只能在不甘中离世。  这时,龚亦尘的电话响了,是陈莲花打来的。  “怎么了?莲花?”  “龚少,我妹在米国那边也没治好,好像还传染了一名当地的富豪,现在被困米国不让回来了。”陈莲花焦急地道。  “她的病不传染!”龚亦尘下意识地回道。  “不是啊,我妹说来传染了。”陈莲花一脸焦急地道。  “不可能啊,一定是他在耍花招!”龚亦尘断然道。  “不管怎么讲,我妹说她困住了,现在想求你救治,不然那名富豪死了,他们全家都要陪葬。”陈莲花紧张地道。  “好吧!你让她和那位富豪过来,我给救治。”龚亦尘松口道。  “可是,小雨的意思是让你过去。”陈莲花犹豫了一会道。  “让她转告那么富豪,不过来就等死,随便那富豪选择!”龚亦尘淡淡地道,让他过去,这富豪受的起吗?  “嗯!”陈莲花犹豫了一会应声道。  “传染

    上了?这是怎么传染上的?”龚亦尘挂了电话,自语道。  他的医术了得,判断更不会错,所以这件事令他觉得有些蹊跷。  “没事吧?”苏茜走上前来问。  “没事,对了苏达强没找你麻烦吧?”龚亦尘又问。  “没有,一直在门卫吧!”苏茜点了点头,确实没有看见他们。  “行吧!暂时就这样吧!如果他们闹腾,你再找我!”龚亦尘笑了笑道。  就在这时,他的电话又响了。  “是严芳!”龚亦尘于是接通了电话,毕竟最近都在南新区这边,和严芳也算好些日子没联系了。  “严芳在吗?”他皱了皱眉,接通没有声音有些尴尬。  “龚少!我要结婚了。”许久后,电话内传出一道声音。  “…”龚亦尘当即有些愣住了,虽然有些日子没见面了,但是龚芳连男朋友都没,谈何结婚了?  “你不是开玩笑吧?”他半响后还是问了一句。  “没有,我又不小了!”严芳轻声应道。  电话里能听见严芳的笑声,不知道是他多想,还是其他一些什么样的感情,总之很不舒服。  不过想想严芳确实不小了,三十岁的姑娘确实是该嫁人了,若不是自己欠的女人太多,不想再继续收人…  一时间,龚亦尘的脑子很乱。  “他是明天的飞机,米籍华国人,我妈想让你帮我看看。”严芳的声音很轻,似乎没听见有什么开裂的声音。  “好,你都没见过,这就结婚了?不会太草率了吗?”龚亦尘忍不住问道。  “没有,我很早就认识他了,只是后来他去了米国,我曾经喜欢他,但是我和他没有谈过恋爱。”严芳接着道,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解释后面那一句。  “噢,行吧,我明天中午帮你看看,我的眼光很是毒辣的,如果不行,你就别跟他了。”龚亦尘如是地道,“就算是订过婚了,我们就退了。”  “嗯!”严芳应声挂掉了电话。  龚亦尘很郁闷,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失落的感觉。  当初另一个身份死了,就应该划清界限了,为什么这一刻,他竟然有些难过。  “龚少,你怎么了?”苏茜关切地问道。  “没事,我先回去睡觉了,昨晚没有睡好!”龚亦尘借口离开。  刚走过两个街角,便见一群人蹲在道路的两侧,齐刷刷的目光看向他看来:“就算这小子吧!”  一人拿着照片看了一眼,又看了龚亦尘一眼,旋即拿着匕首一把插进了墙面上:“兄弟们干!这笔钱可不少。”  龚亦尘二话没说,就像是大扫帚扫马路一般的轻松,将一众人干翻在地。  他的心情不好,正好拿来发泄。  “妈的这金主靠不住啊!”被干翻在地的人艰难爬起身来,拨打了金主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