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之前那个小姑娘的福,现在三楼的阿姨见着邢冽都要绕着走,更别提给他介绍什么别的小姑娘了。

    我最近一个月过得非常舒坦,每天看看电视种种花,偶尔出去赚钱,再想着周末邢冽回来给他做什么好吃的。

    邢冽前几天还给我买了个手机,我识字还很困难,但是我学的快,已经可以用手机简单的看看新闻了。

    我又觉得做人挺好的,如果重新做回树的话,我应该会觉得无聊。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有时候我也给自己打打预防针,邢冽指不定哪天就带个小姑娘回来把我赶走了。

    可是转念再一想,邢冽天天呆在部队,接触的都是男人,而周末在家又从不出去,接触的只有我。

    我真是想不通,邢冽成家干嘛把性别卡的那么死。

    我会做好吃的饭,还会打扫卫生,我难道不行吗?!

    人类真是死脑筋,一点都不知道变通。

    “这个好吃,”邢冽把嘴里塞满米饭,鼓着腮帮子闭着眼夸我,“太好吃了,简直绝了。”

    我白了他一眼,端碗吃我自己的。

    跟邢冽一起住了这么久,这人什么德行我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这么铆足了劲夸我,20%可能是因为我做的好吃,但是80%绝对是因为他不夸我我就不做了。

    做人快三个月了,我多多少少也摸出来了一些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道理。

    比如对邢冽就不能太好,这人心里没谱,太好了会让他觉得飘得慌。

    这些都是闲话,最重要的是,我的触觉越来越敏锐了。

    这些天我察觉到了冷,没经邢冽同意就换了一床被子。

    不过也不需要他同意。

    而且夜里我还特别喜欢挤着邢冽睡,挤着挤着就挤到了他怀里。

    我已经不要脸了,反正邢冽又没有喜欢的小姑娘,那他现在就是我的。

    毕竟这年头,顾忌这顾忌那的,什么都捞不着。

    就在我以为自己会这样一直和邢冽生活下去的时候,意外却不着痕迹的撬开了这个小家。

    那时候我正在家里给绣球花换盆,手机响的时候我还以为是邢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