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向北,几乎是避开城镇,附近出现了村庄,道路两旁的庄稼,在夕阳下伸展着腰肢,秋风一吹起起伏伏,那金黄的麦穗提前诉说着丰收大年……

    两个四十多岁的乡下男女,从那茂盛的庄稼地里出来,他们有些衣衫不整,看上去鬼鬼祟祟,男人上了乡间的板油马路,便赶紧挺直了腰杆儿,而那女人整理了两下散落下的长发,向着与男人相反的反向走去,她脚下的步子有些虚,两条腿还有些颤,但脸上却是前所未有的满足,想到自己家那个不中用的男人,再想到刚刚生龙活虎的村东老王,同样是男人,为啥差距就那么大呢?

    吱嘎!

    一辆城里来的高档轿车停在了身旁,这位除了皮肤有些黑,脸上皱纹有些多,身材有些走形,但具备一切水性杨花女人特征的乡下大姐身旁,明显把大姐吓了一跳。

    大姐土生土长的乡下人,一辈子也没咋进过城,除了偶尔宰个鸡鸭鹅的,或是去庄稼地里偷个汉,这一见到了城里人,尤其这些金贵的城里人,总会有些胆怯。

    车窗降了下来,本就是免泛桃花的大姐眼睛顿时一亮,哟,好一个英俊帅气的城里小哥,瞧人家的眉毛和眼睛,还有脸上的微笑,都比那村东的老王好看多了,而且看他一副身材结实的模样……

    “大姐?”

    林昆喊了两声,这大姐都是一副愣神的模样,第三次再喊她,这大终于一个激灵回过了神儿,皮肤泛黑的脸上尴尬地笑了笑,“小兄弟,啥事啊?”

    林昆不明这大姐心中的天马行空,笑着说:“大姐,请问咱这村子有多大,最近有没有什么陌生人来?”

    “小兄弟,你问姐算是问对人了,咱们村子有二百多户人家,大清朝的时候出过一个状元呢,当时当的官儿可大了,据说相当于现在三个省长那么大,然后在宋朝那会儿据说出过一个探花,那探花就不如状元威风了,不过那也是老大的一个官儿了……”

    “大姐,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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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昆见这大姐大有一股滔滔不绝、词不见穷之势,连忙叫停打断,笑着说:“大姐,咱们这村子里出过大人物是好事,说不定你的家孩子沾染了祖上的光辉,将来也会很有出息,只不过……”

    这大姐一听说自家的孩子有出息,顿时满脸喜色,又要开始满嘴跑火车的叙述起村子里的光荣历史,不过这时林昆有先见之明,一张红色的大钞在她的面前一晃,这大姐马上脸上的表情一愣,接着惊喜起来,一边有些腼腆地笑着,一边说:“哎哟,小兄弟,你这是干什么呢,大姐知道你们城里人有钱,可大姐也不是那认钱的人啊……”

    话音未落,她那有些粗糙的农妇的手,一把将钱抓了过去,然后一副很暧昧的模样说:“跟大姐说说,你是不是看上大姐了,旁边的苞米地……”

    “我问你!”

    林昆脸上的表情一冷,也是被这个一看就不怎么正经的农妇给磨的耐心全无,“村里最近有没有来陌生人。”

    大姐被吓了一哆嗦,脸上有些不高兴,“小兄弟,你这是干嘛呀,

    大姐没见过世面,可你也……”

    林昆的手里又多了一张红色大钞,“有没有陌生人来?”

    大姐脸上的表情又是一喜,“小兄弟,你看看你,大姐是那爱财的人么。”手上一把将钱抓了过去,“陌生人最近倒是没看到,但山上的将军洞里,这两天倒是有人见到过有烟冒出来,好像有什么人。”

    “将军洞?”

    “就在咱们村的后山上,据说当年咱们祖上出过一位大将军,后来不堪朝廷的内乱退隐回乡,但当时的皇帝非常器重这位大将军,就三番两次派人来村子里找他,希望能把他请回去,大将军为了躲避那些前来找他的官差,就在山上造了个大洞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