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先谢过柳兄了。”

    “孟兄,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柳兄有话但说无妨。”

    “孟兄既是这样说了,那么我就说了,孟兄,令妹的病需要用到的这道草药着实难得,这么久了一直没有好转是否考虑看看用别的药试试?”

    “哎,柳兄说的我们不是没有考虑过,只是馨儿的病在没有其他的法子前我们也只能这样继续下去,总不能就将药停了。”

    “孟兄,我可是听说,你们孟家就只有你坚持要继续救治令妹,而且说句不好听的,令妹可不是与你同出的,你的父亲母亲可都不是很赞成你继续这样下去,尤其是现在不惜花重金来买药给她服用。”

    “馨儿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她的病也是从七岁那年才发现的,大夫都说发现的有些晚了,可是之前却毫无反常之处,我等又怎么会知道,家族的人本就多,馨儿从小天资聪颖过人,家族中的人也都对她抱着很大的期望,可是自从生病的事情被家族中人知道了以后,你也知道,前后对比落差很大,即使有我这个哥哥支撑也是于事无补,我总不会一直守再她的身边,回去也经常能听见谁谁看她不顺眼,或者谁又欺负了她,可是我的能力也是有限的,父亲母亲总不好一直为她出头,而且就算是在疼爱,眼中也不时的会露出失望的神情时间久了自然就会眼不见心不烦,馨儿的性格在懦弱些,哎,有时我也在想,以后要怎么对待馨儿,可是毕竟是自己的妹妹,我又怎么能看着她就这样死去。”

    “孟兄对待令妹已是仁至义尽,听兄弟一句劝,该放手的时候就放手吧,除非令妹的病真的能治好,不然,最后恐怕也会拖累了你。”

    孟姓的公子没有回答他的话,只是在沉思,这些年他不是没有动摇过,只是一看到自己妹妹那无助的神情他就会心软,心知妹妹是强弩之末救治不好了,但是心中还是有那么一丝怜惜跟希望,而他也在母亲父亲多次的训斥下还有友人的劝说下心中有所动摇,尤其是还知道自己现在也只是浪费时间金钱而已,可是却还是有一丝的放不下。

    韩司音并不知道他们说的女子得了什么病,但是也能听出来,孟姓男子已然到了极限,他也快坚持不住了,不过他也算是对他的妹妹很好了,至少他还在求药救治自己的妹妹,虽说知道是无用功。

    墨宴看了眼韩司音道“你打算出手救治那女子吗?”

    “跟我有什么关系?我也只是听听而已。”

    “我以为你会出手。”

    “我不会,我没有理由出手,时间的人一天就会死很多,天下人都知晓,我又不是救世主,若是有缘自然会救治,而我也不想沾染因果。”

    “像我们达到这样的修为了,看待因果会比以前更严肃认真,有些因果确实是不能结。”

    “司音打算收徒弟吗?”

    “并不,我没有收徒的打算。”

    “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