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发突然,一愣神的功夫,王府护卫已寻不着袭击之人的踪迹了。

    能做这种事的,只有一人,郡主咬牙切齿骂道:“桓翰墨,你这个混账。”

    监视她,不准她伤及性命,还威胁她,掉落在匕首不远处的碎瓦片就是警示,下一次击中的就不是匕首了吗?

    可恶,郡主一脚踢在虞文桢的肚子上,疼得他一声闷哼,不伤性命就不伤性命,但这件事还没完。

    踢了一脚仍不解气,郡主又补了几脚,全都要怪那个碍事的桓翰墨。

    郡主居高临下,踩在虞文桢的胸口,眼神轻蔑,“金子赏你了,就当本郡主打你的疗伤钱。”

    在虞文桢充满恨意的注视下,郡主脚下又多使了几分力气,“往后识相点,离本郡主的表姐远一点,听明白了吗?”

    忍着痛意的虞文桢挤出两个字来,“休想。”

    他不会放手的,他没有背叛暄玉,他们不该是这样的结局。

    郡主松开了脚,笑道:“你尽可试试,本郡主会让你体会十倍于今日的痛苦。”

    管他老不老实,郡主都没打算放过他,不用顾忌暄玉表姐,此人没什么好费力的。

    “青槐,拿面纱来,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