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而摄政王当年只有十三岁,真的有那么大的威胁力吗?是真的还是别人非得扣他身上?”

    卫紫妗:“诗儿,你过分分解了。”

    白诗:“这个时候不该分解吗?他又哪儿显得不忠不义?他损国损君了吗?若说他今日权大,他难道真的是忌惮人言而不动心思?还是他除了自保懒得有更多别的心思?”

    白若信眉头紧蹙:“他是给你灌迷魂汤了吗?你都说的什么话?”

    白诗眉头紧蹙的厉害,明显白若信这是愚忠,绝对的愚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