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白诗和南见已经一起躺在一张床上了。

    白诗说完话的时候,就朝着躺在旁边的南见皱了一下鼻子,她可没想要什么陈妍芝和伐卡进来的,还不都是南见要她陪着演戏。

    南见却是对她一笑,就好像是一个感谢方式一样。

    白诗故作不屑。

    外面,得到允许可以入内的陈妍芝在伐卡的搀扶下,由雅奴和颖婢一起开门带领到屋内。

    雅奴:“摄政王,王妃,侧王妃到。”

    “摄政王表哥。”陈妍芝一脸着急模样的过去,却是忽然的愣了一下,她就算是想到了南见和白诗在一个屋里养伤,却并没有想到他们会这样的躺在一张床上。

    就算是有人入内,当着大家的面也毫不隐晦。

    “本王和王妃都伤势较重,便互相监督彼此好生休养。”南见就好像是在说明他和白诗这样躺着不起来的原因是什么。

    而且间接性的表示了他与白诗的深厚的夫妻情,彼此关心。

    “本王和王妃就不起来了,想来也没有人会介意受了伤的我们这样躺着。”虽然南见也觉得两个人这样当着大家的面躺着十分奇怪,可他宁愿这样奇怪。

    白诗也是感觉到了怪难为情的,可是答应了的事儿开始了,她也知道该配合到底。

    看到陈妍芝迟迟没有对南见的话做出反应,伐卡只好帮忙开口:“摄政王说的是,您与王妃有伤在身,自然是该好生休养。”

    陈妍芝看着自己包扎得那么明显的十指,不甘心没有得到一句关心,只能是委屈巴巴的说道:“到底是谁那么大的胆子,居然敢向堂堂的摄政王下手?摄政王表哥,你可一定要把他给抓出来,大卸八块才好。”

    南见:“这些事儿,本王会有处理的。”

    “摄政王表哥,你看……”陈妍芝对着南见伸出自己的双手,把缠了绷带的十指给他看,“你千万不要让芝儿的手白受伤了。”

    白诗:“哟,这手怎么啦?”

    陈妍芝听到白诗的声音就觉得刺耳:“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将事情往我身上泼脏水,不然皇上怎么会觉得是我找杀手对你们下手的。”

    白诗:“那你可要好好休养了。”

    陈妍芝差点就翻了白眼:“摄政王表哥,您可一定要找到那个恶人,为芝儿出这口恶气,不然芝儿这手上的伤就白白受苦了,而且那恶人指不准还有下一次要害你的。”

    南见:“本王自有主张。”

    陈妍芝:“…………”

    伐卡:“不知摄政王可有怀疑之人?是不是要先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