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可都是小孩子都玩过的,没玩过的人可是要被笑话的。”白诗开始激陈妍芝了。

    陈妍芝还是不服气:“你胡说什么?你想说什么?我娘亲可说了,女孩子就应该养在闺中规规矩矩的,学四书读五经,懂女工插插花,然后…………”

    白诗越听越觉得耳根子不舒服,便开口打断了陈妍芝:“可我也没见着你规规矩矩的,知道什么礼数,一天到晚就把你那个太后姑母搬出来吓唬人,也没别的本事了。”

    “喂…………”陈妍芝听到这些话可是生气的,“你这个人会不会说话。”

    白诗走到门口,踏出了门槛:“别人在你面前不敢直说,我做为你的主母,还有什么不敢说不能说的?”

    雅奴和颖婢面面相觑,王妃怎么说着说着还自己走出门外去了?

    陈妍芝就更是一头雾水了,白诗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这是在她面前故作玄虚吗?

    “雅奴,颖婢。”白诗忽然叫唤。

    “在。”雅奴和颖婢不约而同的答应了一声,然后出门到了白诗的身边,等候吩咐。

    白诗:“多的也不要,你们就先去替我拿个毽子来。”

    “毽子?”颖婢再次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然后看到雅奴身上。

    雅奴:“王妃,您有孕在身,要毽子作甚?”

    白诗笑呵呵的说道:“只管去拿就好了。”

    雅奴福了福身:“喏。”

    白诗:“陈妍芝,本王妃都出来了,你还不出来吗?”

    “…………”陈妍芝愣了愣,才迈着莲步踏出了门槛,到了门外,还是搞不清楚白诗到底什么意思。

    但是她也开始不问了,毕竟她也试过询问了,也是询问过几遍了,但是没有一次是收到白诗的回答,那她还有什么必要接着问,反正也没有答案给她。

    但是,拿毽子做什么,她觉得还是可以问一问的。

    于是,她问道:“不是,你这个时候要毽子做什么?”

    询问之时,雅奴已经拿着毽子回来了。

    不等雅奴说话,白诗已经上前拿过了毽子,伸长手递到了陈妍芝的面前:“没玩过,见过吧?”

    陈妍芝看着白诗手中的毽子发了发呆,最后还是傲娇的说道:“毽子就是这鸡毛一般东西做的,我有必要玩过见过吗?”

    “嗞嗞嗞…………”白诗再次摇了摇头,“你娘亲可真是误人子弟啊!什么没教会你,就教会了你狗仗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