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g引,她没动不该有的心思,或者说,只想着作为母亲教导他。

    行云不知道事情是如何变成这样的,毕竟殿下长大后不再像从前那样依赖自己,不需要她忙前忙后做一切洗衣做饭乃至于帮着洗澡这些事。

    所以借着油灯斜睨身侧屏风上自己逐渐ch11u0的身影时,她一直在想,他们怎么忽然就做起如此暧昧的事情了,竟也不觉得怪异。

    “殿下是不是觉得那些人弄我怪恶心的。”她不知道想去了哪里,忽然开口轻慢地问,“他们只是得了差事,并非刻意如此。”

    岑开霁也借着油灯看她,见她并不羞赧,偏着头把身上的衣物脱了个g净,又合拢双臂,挡住了x口的丰腴,答,“差事?就算是父皇的命令,也不该这样羞辱你。大可以只让你虚假的喊几声。”他忽然就生了气,原本还算俊逸的脸庞顷刻间冷下来,斥责道,“他们做不成男人,便不许你做nV人,天底下哪有这样的事情。”

    什么男人nV人。她苦笑着。她只在还未侍寝时肖想过当nV人的事情,其余的每一刻,她只当自己是丧了夫君的寡母。

    “不说这些气话。我且问你,是不是今日让你满意了,我便能再不来替你暖床,叫她们过来伺候着。”nV人始终记得同他的约定,心里想着要再三确认了才可光着爬上他的床。

    太子垂眸,看了眼母妃腿间愈渐浓密的毛发,挪着身子往里,给她腾出足够的空间,正sE道,“没错。”

    “好。”行云转回头看他,用手拉开了被子的一角,再度钻了进去。

    这回进被窝不像平时那般g躺着。nV人伸手准备往sIChu探去时,心想,既然已经决定豁出去面子,便不必同未经人事的姑娘一样,凡事遮挡几分。于是她望着床顶的帐子,建议道,“把被子拿开吧,好让你瞧个清楚。”

    他是真不知母妃在床底之间竟如此主动,眼神里不由得闪过一丝狡黠,答,“母妃自便,霁儿只在一旁看着,不多做打扰。”

    这话叫她安心不少。此前她做的皆是被b迫下的x1Ngsh1,无论是圣上还是公公们,都把她看做一件差事,虽然此举合她心意,但也实在无情。大家都认脱衣为前戏,ch0UcHaa乃小菜,哭叫是正事,好像只有她哭得够惨了,她才能算是从这种古怪的事情里获得了宽慰。

    行云把被子推开,推到一边,又调转了身子面向他,左手撑住床沿,右手掰开双腿,让yHu清晰地展示在他的面前。

    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不知道紧张,也不记得害怕,礼教约束那些戒律全都被她抛到脑后,只记得他刚才无意中提过的“她也可以当个nV人”。

    好怪。自己怎么会被这句话蛊惑了去。长到十九岁,闺中的那些好友都已嫁人生子,而她,知道少nV时的自己应当退避男人三尺远,知道身为母亲时应当为太子遮住一片月,偏不知道身为一个nV人该是什么样的,至少从没在男人那里得到欢情。

    所以他刚才说那句话,才会叫她忽然晃了神。

    她都十九了,怎么能不是一位合格的nV人?带着这种不算自信的想法,行云红着脸望向他,在他面前缓缓抬起了右手,接着往自己的x口m0去。

    不陌生,行云对自己的身T还算了解,像她们这种需要侍奉圣上的nV子,早在进g0ng前就接受过专人的指导,有时候夜里突然感到寂寞,也会躲在被子里简单m0一m0。

    所以是一种很放松的状态,和他之前看到的浑身紧绷截然相反。母妃的上半身后仰着,悬在半空中微微地晃,把影子都摇乱了。又有点说不上来的痒意,她便用了些力气r0Ucu0它们,反正它们柔软不堪,蛮横点也不叫人吃痛。

    那双沉甸甸的rr0U就挂在母妃的x口上,在昏h的烛火里反S出明hsE的光,光用眼睛,都能感觉到她的肌肤nEnG滑。

    两三个月前看到这个,他大概率还会同小时候那样只把它们当美景,不会产生任何y邪的念头。可正不巧,半月前他第一回有了梦遗,脑海里逐渐描摹起那些长大rEn的事情,也不止一次梦见自己把母妃压在身下。

    想c她。是这么说么?他搜刮了脑子里为数不多可以被用来形容这种冲动的词,想来最后能被用上的,也就一个“c”字。

    所以这会儿如此直接地盯着母亲的sIChu,他也不觉有任何不妥,光明正大地瞧,面不改sE,就算被子里的yAn物已经起势,他也还是乐得装这个乖儿子,“舒服么?”简单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