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晚愣了片刻,就这样跟嵇空对上视线。

    那一瞬他好像从嵇空眼里看见了很多情绪,两人分明近在咫尺,嵇空幽黑的眼神却莫名让他变得有些悠远,仿佛在看自己,又像在出神。

    “老婆!”戚晚可管不了那么多,他心里凉飕飕的,急需老婆温暖温暖。

    嵇空被戚晚扑得眼睫一颤,所有情绪瞬间被洗刷干净。

    季诚在外面碎碎念:“老婆是个什么东西?人分明是个年轻男人。”

    戚晚听了季诚的吐槽,这才意识到自己喊了那么多声老婆,好像还没跟老婆解释过含义,但老婆也没问过,似乎是懂的。

    戚晚感受着老婆胸肌的柔韧触感,道:“老婆,是媳妇,娘子的意思。”他看着嵇空说,在嵇空的注视下有些羞赧,“老公……其实也叫相公,夫君……”

    不经人同意就上嘴喊人老婆,流氓似的,他脸红透了。

    为什么嵇空就从来不疑惑这些称呼的含义呢?

    嵇空伸手摸了摸戚晚烧红的脸颊,说:“我知道。”猜也猜到了。

    “嘶……”季诚在外面听见嵇空裂帛似的嗓音,再次感叹知人知面不知心,看着斯斯文文安安静静的,竟然把那样一个男人弄成这样。

    戚晚被老婆爱抚后整个人都舒坦了,他干脆蹬掉鞋钻进帘子里,顿时,帘子里传出一声男人的闷哼和戚晚黏糊的哼唧声。

    床太小了,戚晚此时正趴在嵇空身上,在他脖颈间猛吸。他老婆身上总有股香味,勾着他的胃,特别好闻。

    吸着吸着想起还有个人在外面,戚晚抽空露出个脑袋对季诚道:“离开的时候记得锁门,一路顺风。”

    季诚:“……”

    季诚走后,空间的归属又回到两人手里。

    醒着,拥抱着,肌肤相贴,温度传递,互相灼烧。

    晚上抱着老婆睡觉一定很舒服,戚晚想跟老婆贴得更紧密些,起身脱掉碍事的袍子。

    嵇空躺在他床上,静静看他。

    忽然感觉身体被向后推了推,戚晚朝下一看,嵇空的脚正踩在他性器上。

    戚晚下意识握住嵇空的脚。

    嵇空再次用力,碾磨。

    “唔,老婆,你做什……”血气方刚的,可经不住这样撩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