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星又被楼下接引的保镖左右“夹持”着,坐电梯直达12层。

    “我的天。”何宇就冲上去激动得差点把霍星又撞回电梯里。

    “霍大师,您总算来了。”

    什么大师不大师的,他又不是神棍。

    霍星觉得丢脸,压低声音说:“赶紧带我过去。”

    “好好。”

    何宇点头,带霍星往走廊最里间的病房走,他一边走一边回头说:“许总额头上被砸的伤口已经封了针,在结疤慢慢开始愈合,棘手的是高烧反反复复,一直不退。”

    何宇推开1210病房的门,霍星站在门口,就闻到一股浓浓的薄荷味。

    他回头问何宇,“你家许总在易感期?”

    “啥?”

    “很浓的信息素。”

    何宇垂头丧气,“我是beta。”

    霍星想了想说,“还是通知医生过来稳妥些,我怀疑你家许总高烧不退的原因是易感期。”

    “之前主治医生也有过这种推测。”何宇说:“所以两天前,我们已经注射过药物,但是没有用,所以估计是别的原因。”

    霍星:“……”

    何宇讨好道:“要不您进去看看风水,掐指算算?”

    “倒也不必。”霍星说:“我这边建议直接送火葬——”

    一道阴影投射下来,蚀骨的寒气袭来。

    霍星抬头,对上一双充斥着血丝的双眼。

    来不及躲闪,他被屋里人一拽,踉跄跌进病房,身后的门立即被关上,何宇被阻隔在门外。

    房间的灯没开,窗帘拉得死死的,不留一丝缝隙。

    霍星看不清楚拽着自己手腕的人是谁,但他的体温果然是的烫得吓人。

    霍星试探着叫一声,“许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