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那人“嗯”了一声。

    霍星问他,“你干嘛不开灯?”

    病房里乌漆麻黑的,把气氛搞得这么阴森恐怖。

    眼前看不清面容的许枫问他,,声音沙哑得厉害:“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噢。”霍星说:“探病的。”而且,非自愿。

    许枫别开头,轻轻咳嗽了几声,才又说:“你两手空空来的?”

    霍星:“……要不,我去对面的市场,给你买个廉价的水果花篮?”

    霍星听见了许枫的轻笑,随便一股热浪袭来。

    “不了。”他突然抱住霍星,“就你好了。”

    霍星:“???”

    许枫的声线很低,沙哑中带着温柔,“反正你自己送上门的。”

    “我怀疑你在易感期。”霍星想推开他,“作为o,我有被强行标记的风险,我有权利选择离开。”

    “我不知道……”

    一向傲娇的许枫将下巴放在霍星肩膀上,整个人都快站不稳了。

    自从哪天跟霍星分开,他当天晚上又做了一场梦。

    梦里那人的五官,比之前清晰,轮廓依稀可见。他勾住自己的脖子,呵着气在耳边说:“可以再用力一点。”

    在欲死欲仙的瞬间,许枫惊醒了,发现被子里全是自己的汗,他发高烧了。

    “不知道更应该叫医生。”霍星认真的指出。

    “没用。”这些天该试的都试过了。

    “你别动,让我抱一会儿。”许枫炙热的呼吸喷洒在霍星的脖劲间,像是安慰似的说:“放心,你有颈环,我不能标记你。”

    并不能放心的霍星提醒他,“不能标记,但还有很多别的事可做。”

    他话一说完,又后悔了。

    这是暗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