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王佩家时,温亭润却后悔了。

    女人的哭叫越发清晰,因郑少兰的事让他短时间内,不想再看到一个女人湮没。

    他一直在神游,回神来已被推到最前面。

    禹村头一次有这等奇事,围看的人不少。温东岳人高马大又有声望,虽最后至却被推到了前面。温亭润紧跟着他,轻透帷帽挡不住视线,更遮不住声音。

    只见王瑜媳妇刘含巧,趴在一条长凳上,左右岔开腿撑在地上,光着下身,撅着屁股,正受拍打。

    她这姿势,屁股正冲大伙,又岔腿撅着,肉穴肛口大展在人前,教乡里乡亲的全看见了。

    “哎呦,王瑜啊!你这是干啥!妇人家这——”赵婶看不下去忙劝。

    “她还知道她是个妇人!”王瑜按住含巧的腰,拿着布鞋,用鞋底一下下抽着含巧的屁股。

    “她一个妇人,成天想着偷鸡摸狗!”

    “啪啪!”

    鞋底快抽两下,不带犹豫。

    含巧痛得仰头大叫,屁股已被揍得通红肿大,鞋底再甩一记,甩到肿处直痛肉里。

    她又大叫,好像惹王瑜更怒,拿着鞋底更快抽打。

    温亭润不禁握紧温东岳的手,温东岳反握住,将温亭润的手全包在手心里。

    含巧的屁股就在众人面前一摇一摇地挨着打,她肤白,肿红的屁股上已印满了鞋印,又红又灰。庄稼汉的臂膀结实,鞋底拿在手里就如一叶小船,????击在肉浪里。

    “叫你想着偷人!偷人都偷到外县去了!”王瑜用鞋底又抽了二三十下,转身去拿笤帚。

    人群已骚动,得知含巧是因偷人挨打,跟着愤怒起来。

    “王瑜对含巧挺好,她怎么——”

    “是呀是呀!这女人就是不知足!合该被绑在这揍光屁股!”

    “可这女儿家的也不能……”

    “你替她害羞!?她偷人的时候早被别人看了还羞什么!你好好看着!要是你敢这样我就——”

    “啪啪!”

    议论中又传来两声抽打,笤帚甩在热烫的皮肉上,那青红再深压下,含巧嗷嗷哀嚎,王瑜嫌烦,拿布巾将含巧的嘴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