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声相当有节奏,这金甲卫每打一下,都会略作停顿,但不过就是转向另一侧时极短的一瞬。

    温亭润被他打得左转向右,右转向左,脑海如同浆糊翻转,连眼前都转满星星。

    疼,带着羞辱的疼。

    那疼是火蛇,吐着烈焰信子直碾在脸上。

    “啪!”

    “啪!”

    “啪!”

    金甲卫由下到上地扇着温亭润耳光,不过三四下就将整张脸扇遍,复又自上而下扇打起来。

    “啪——!啪——!”

    “唔!”温亭润左嘴又叠一记,被打的头还没完全转向右面就又迎一记,“啊——疼!”

    金甲卫又扇过来,木片打过嘴角时尾端还刻意刮蹭嘴唇。这确确实实在惩罚他顶撞过温霖的嘴,连带着周围面颊,都被这尽职尽责的金甲卫好好管教着。

    燕风再也看不过,死命挣扎着让温霖冲他来。可温霖装看不见他,还叫人拿布将他的嘴堵了,让他不断嗷呜却无济于事。

    门里的张林看到这场面,气的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他在房里来回走,每听到一声“啪!”就忍不住夹紧肩膀,六神无主时一个箭步冲到温东岳身旁,声音颤抖:“王爷!王爷!”

    “王爷您听听啊!您听听!是少爷啊!叫人正欺辱啊王爷!”

    “醒来吧!王爷!王爷!求您了!老张,老张头给您磕头了!”

    张林扑通一声跪下,对着地狠狠一磕。

    “啪!”

    “咚!”

    “啪——!”

    “咚!”

    外面每打一下,里面就磕一下,张林仿佛不知疼,温亭润也仿佛早已麻木,被打得东倒西歪也不愿讨一声饶。

    温霖更加暴躁,二十下左右开工竟撬不开温亭润的嘴。他朝金甲卫递眼色,金甲卫当即会意,拿着木片只朝温亭润左脸打去。

    “唔!唔!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