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的忏悔还在继续:“敬爱的圣母埃德妮,我犯了错,我诱奸了邻居家的亚特先生,那个诚恳的教书匠,他的屁股本来应该紧凑得插不进一根羽毛笔。我先用果酒邀请他来到我家,他眼镜上的链条重重地打在我铺了花布的餐桌上,他晕了过去,我先是抚摸他的眼角......”

    “呜呜嗯!...呼...呼...”一墙之隔,安德莉亚顺着妇人的描述,在塞缪尔的眼角摩挲,直到将这块地方揉出薄红,塞缪尔喘着气,想要制止她,又怕发出更大的声音被外面的妇人察觉。

    “我拿了一根打蛋器,抱歉,我应该使用更精致的道具,但是,伟大的艾德妮!我的手边只有这个,他是那么诱人,我保证,我将这根铁棍洗得很干净。亚特先生的屁股很圆,这个骚货!打一下就有水流出来...”

    安德莉亚把塞缪尔侧过身来,“啪!”重重地打了下去,手下泛起一股肉浪,一小股清澈的液体流了下来。菊穴润润的,张开小口不断翕动,颤颤巍巍。

    “嗯...嗯啊...好爽....又要去了...呃啊!不要....啊!...安德...安德莉亚...会被发现的!”塞缪尔哭喊道,安德莉亚分出一只手弹他再次硬得发烫的肉棒,塞缪尔的小腹被自己的生殖器打了一下,又痛又爽。

    窗后的妇人好像什么也没有听到,继续描述着忏悔的细节,塞缪尔感到一丝不对劲,但痛感和快感同时包裹了他,接连不断的巴掌打得两块臀肉红得发烂,肠液尽职尽责地被分泌出来,打湿了白嫩的大腿根,身下变得潮湿黏腻,像一个汁水肥美的蜜桃。

    “塞缪尔、”安德莉亚挑起他的下颌,“之前自己清洗过,是吗。”

    “迫不及待的小骚狗。”

    塞缪尔眼角沁出泪来,圣洁的神父显然很难接受这种侮辱,女人用手指撩过他上下滚动的喉结,忽然一下打在了胸前的肉粒上,乳珠受到压力变得更加靡艳,哪怕是一丝风吹过也会让它颤抖。安德莉亚每打一下,他就敏感地仰起脖子,淫乱的身体把那些痛感悉数转换为快感,塞缪尔必须竭尽全身力气来避免自己淫叫得太大声。他的脑子被眼前的女人和恐怖的性欲占领,一瞬间真的希望自己变成一只不知礼数的小公狗,承欢贵族膝下。

    “自己扩张吧,神父大人。”塞缪尔软软倒在地上,椅子已经在玩闹的过程中被打翻,听到女人的命令,塞缪尔不可思议地抬头望着安德莉亚。

    “自己扩张。”安德莉亚在昏暗地灯光下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塞缪尔,她调整了一下自己微微倾斜的克拉米斯别针,红石榴般的眼睛似有碎冰,塞缪尔不敢违逆她的命令,但又实在感到羞耻,咬着嘴唇,用眼神乞求。

    “我很喜欢你的自觉,但是神父大人,你的身体每一寸都属于我,自作主张当然会受到惩罚。”贵族隔空取来一根羽毛笔,使它在塞缪尔的胸前不停打转,塞缪尔胸腔剧烈起伏,猝不及防的,安德莉亚将笔尖插入了他的乳孔。

    “呃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噢噢嗯....嗯啊...嗯啊...!”塞缪尔痛呼,他其实并不怕虐待,只是害怕安德莉亚眼中深红的坚冰,见状只好颤颤地将手伸到股下,把腿张成M型,向高傲的贵族展示自己的身体。

    肉缝之中晶莹的穴口开开合合,神父试探性伸进一根手指,激得前面的肉棒跳了一下。

    忏悔室里妇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塞缪尔自己玩弄着自己的后穴,但总感到不满足,他半是扭捏半是大胆地牵过安德莉亚的手,希望她做点什么,伸进来,或者...

    “塞缪尔,你想要什么,说出来。”

    “安德莉亚、请你...请你...”

    安德莉亚将手按在穴口,“我的手放在什么地方?”

    “哼嗯...安德莉亚的手...在我的骚穴上...哦啊啊啊!”

    快感是被塑造的。这是塞缪尔与安德莉亚交往过程中最深的感受,他已经很难再通过自己获得那种绝顶的快感,他渴望安德莉亚的手指、渴望她的吻、渴望她的一切。

    安德莉亚抱起塞缪尔,手指在他的肠道内侧抠刮,随着步伐的快慢深深浅浅地进入,直到抵住一枚肉肉的凸点,塞缪尔浑身一酥,下意识地向前挺胯,“唔嗯~~”,肉茎被安德莉亚打得一抖。

    贵族倚在忏悔室中间薄薄的纸窗旁,身后妇人还在回忆她的罪行,但塞缪尔已经没有精力去听,安德莉亚的手指纤长而有力,不断搅动他的蜜穴,酸麻伴随着噗呲噗呲的水声直冲神经,他几乎感到大脑一片空白。

    “哦啊啊啊!嗯嗯~~嗯....快一点...哼啊...再重、重点。哼嗯嗯嗯嗯!!”塞缪尔瞳孔涣散,快感洗刷着神经以至于他无法聚焦,他能感受到身下有液体在泛滥,将大腿根部和安德莉亚的手指淋得温湿黏腻,温热的淫水滴到地上,“嗯啊...哼~啊啊啊啊啊啊~”安德莉亚重重碾过他肠壁上的肉核,塞缪尔头晕目眩,感到大腿被进一步分开,白皙的股缝中粉红的嫩肉微微外翻,又是一股一股的热浪流出,他好像听见安德莉亚轻轻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