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问,怎么知道我会不会。”

    “如果你不会,我说了也没用,给你当故事听么?”

    商邵的眉心一滑而过不耐,很短暂。他回复到面无表情的样子,深沉地看了应隐数秒,“一定不说,不求?”

    “商先生不是说很会尊重人么?为什么要再三追问?”应隐抿一抿唇,虽然是仰望,但颈项修长似天鹅。

    她说:“我已经推辞过了,不止一次。”

    商邵点点头,淡漠的一道命令:“站起来。”

    应隐起身,知道自己又拂他的意惹他不高兴,笑了笑,当开玩笑般:“我扫你兴了,你会不会把我从飞机上扔下去——”

    下一秒,披肩从她眼前扬起,又垂落下。

    它被攥在商邵手中,拖着地,带着她身体的余温。

    应隐猝不及防,一双手条件反射地交捂住胸,长腿紧紧并着:“商先生?你干什么!”

    她声音里有不明显的颤抖,嗓子吞咽了一下,惊惶而不确定地望着商邵。

    她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因为他看向她的目光中,没有丝毫旖旎、暧昧或垂涎。

    她那么美丽纤细丰腴,但他只是冷冰冰地看着,目光居高临下,尖锐地穿透她的□□,如一种细究的审视。

    “既然你一定要在我面前这么骄傲。”商邵淡淡地开口:“那就这么待着吧。”

    他当初说得对,「应小姐,只是这种程度的话,是勾引不到我的。」

    她确实勾引不到他,已经如此透明了,身体每一处都勾着别人的欲,偏偏他无动于衷。

    虽然穿着内衣物、穿着衬裙,但应隐分明觉得,自己好像什么都没穿。羞辱和难堪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一阵一阵,从身体深处渗出来。

    她微微垂下脸,跟自己笑了笑,继而轻声问:“一定要这样吗?”

    商邵没回答她,半倚着餐吧台,摸出烟盒。

    应隐静了两秒,捂着胸的手放了下来,安顺地垂放到身体两侧。

    渐渐的,她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变得挺直,平直单薄的肩膀舒展着,从脚后跟到小腿肚到脊柱线,绷成了倔强的一道警卫线。

    她明白了,他要用这么彻底的方式打碎她在他面前的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