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君却舍不得,让她好好休息的话迟迟也说不出口,眼睛里的留念也快要藏不住了。

    从姨母出事,到秧秧也跟着失血过多昏厥,再到如今醒来,他还未跟秧秧单独待过片刻。

    他望着容府的人摸秧秧的头,望着容府的人拥抱、安慰秧秧,望着容惊春能坐在秧秧身边陪伴……而他却不能。

    因遵循礼教而不能,心底嫉妒得快要发疯,心头也是酸涩得厉害。

    这些天他的害怕和惶恐不安,他的辗转反侧也不比其他人少。

    好不容易睡着,梦里却不见秧秧。

    秧秧不入他的梦来。

    “哥哥?”许秧秧看见他一直望自己,都望得出神了。

    “哥哥,你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同我说?”

    “嗯。”司徒君点头。

    许秧秧站好,笑着说:“那哥哥你说吧。”

    她还是这么乖巧。

    也不再怕他。

    司徒君难以抑制,脑子里的理性再度被思念馋食,他上前一把将人按进怀里。

    许秧秧的脚尖被迫微微踮起,耳边是怦怦的心跳声,来自哥哥的胸腔。

    院门口的若榴瞪大眼睛。

    太子殿下占她家郡主便宜!

    郡主你推开啊!

    你怎么不推开?

    “咳!”若榴大声咳嗽一下,结果郡主和太子殿下都无动于衷。

    她家郡主还把手抬到太子殿下的背上,哄小孩似的轻轻拍着。

    “这几天吓到你了。”许秧秧说,“不怕不怕。”

    司徒君将人抱得更紧,几乎要将人揉进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