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这种话。”文舒嗔了他一句,想起昨夜秦培的话,便问:“爹以前是不是不叫这个名?”

    文老爹楞了一瞬,旋即点头,“是,我原姓李,名石。”

    “那后来怎么?”

    “这很重要吗?”文老爹似乎不太想说。

    文舒不知道该怎么接,对她来说只是好奇罢了。但对秦培.

    “也没什么重要的。爹还没吃早饭吧,我这里有两个煎饼,您先吃着,还有什么想吃的,我回头买了让人送来。”

    也是太着急了,来一趟竟然没想着带些东西,起码带两身衣服也好啊。

    “别费事了,这里有吃有住,你在外头照顾好自己就行,攒点钱不易,别全花喽。”

    文舒不赞同他的观点,赚钱是为了什么,不就为了以后能过好点,需要钱的时侯不用捉襟见肘。

    不过,也没跟他杠,反正他喜欢吃的她都知道,回头买了,直接让人送来就行。

    又聊了两句,狱卒就在远处咳嗽了。文舒知道这是提醒她时间到了,该出去了,便又叮嘱了她爹保重身体。

    这时,文老爹忽然来了一句,“前阵子听说秦相府在寻亲,找的女孩身上有胎记,你要不要去看看?”

    文舒猛的怔住,惊讶的看向她爹。

    “我就随口说说,没事,没事。”文老爹强装镇定,但慌乱的眼神,还是出卖了内心的波澜。

    “爹说的什么胡话,我是你亲闺女,怎能是相府要找的人。”

    “是是是,不是,不是。”

    文老爹看着面前这张与自己毫无相似的脸,心里矛盾极了。

    既希望她能攀上高枝,往后过上幸福无忧,令人艳羡的生活。又怕失去她,心里割肉似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