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辞翊,你昨夜是不是忙到很晚?”

    傅辞翊:“嗯,是很晚。”

    抄书抄到很晚。

    婉娘高兴道:“辛苦了。”

    傅辞翊:“不辛苦。”

    婉娘闻言,抿着笑意:“你这孩子,开窍了啊。”

    傅辞翊听得一脸懵。

    傅南窈越想越不对劲,索性放开母亲的手,去寻颜芙凝。

    <divclass="contentadv">在几个竹竿架子中间,她看到了她。

    正面瞧着,气色好似比昨日差了点,莫非那种事情,女子都挺吃亏的?

    颜芙凝见傅南窈盯着自己瞧,遂道:“我帮你的衣裳翻过面了。”

    说着,转过身去,继续翻另一个架子上的衣裳。

    手还没抬起竹竿,便被傅南窈喊住:“停。”

    颜芙凝不敢动:“怎么了?”

    傅南窈大概知道床单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了,因为此刻颜芙凝的裙子上也沾了血迹。

    她是来了月事。

    遂瘸着腿绕进竹竿架子内,低声与她说:“你来那个了。”

    颜芙凝不解:“那个,哪个?”

    傅南窈又小声道:“癸水,你该不会从未来过吧?”

    颜芙凝一怔,这个身子是没来过,今次是头一次。

    傅南窈一瞧便知,她不懂,便拉着她回房。

    而后又将母亲也拉去了西厢房。

    婉娘终于明白过来,床单上的血迹不是小夫妻圆房了,而是儿媳来了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