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是开心的。

    我不怎么擅长带孩子,也不想搞什么女孙满堂,更不想跟我那群生意场上的酒肉朋友一样,搞出些什么私生子女。

    而与情人做的时候,我都是戴着套,不爽也没辙。实在难受了,就回家压着贺川,毫无顾忌地来几发。

    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贺川身子很单薄,没什么力气可言,在我手中就跟个小纸人儿似的,再不情愿也只能随我摆布。

    当我将他搂在怀里,亲上他的脖颈时,我清晰地感觉到他又开始颤抖。

    我习惯性地去安抚他的背,顺着那根微微凸起的脊椎一下下捋着,嘴巴却丝毫没有停歇地咬开了他的衣领,在他嶙峋的肩头落下细碎的亲吻。

    “妻主……妻主……我……我不要……求求您……”那阵熟悉的、带着哭腔的呼唤传来,不仅没让我停下,反而更助长了我的兽欲。

    我之所以能咸鱼翻身,从穷光蛋变成企业家,冷静和洞察算是头功。

    但我此刻却有些分不清自己的情绪。

    从前我听他拒绝,心里只觉得烦闷,此刻虽算不上快意,但某种类似愤怒,或是嫉妒,或是迷恋的情绪,却疯狂刺激着我的大脑,让我忍不住撕开他的衣服,去确认那个我不曾亲口问出的问题:我要验证他是否还属于我。

    是否还是属于我的,那条可有可无的、愚蠢卑贱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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