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柔正死气沉沉地靠在床头,听她这么一嚷嚷,连忙坐直了身体。

    她现在活着的唯一动力就是如何搞江酒与沈芷薇那两个女人了,只要是关于她们的消息,她

    都有兴趣听。

    “妈咪,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

    温碧如走到床边坐下,伸手捋了捋江柔额前的碎发,疼惜道:“我可怜的女儿,先是被江酒

    那贱蹄子折腾,后又被沈芷薇那朵盛世白莲算计,都瘦了一-大圈了,

    还好老天有眼,让那两个女人爱上了同一个男人,总有一日她们两会抖得两败俱伤,你死我

    亡的。

    江柔被她弄得失去了耐心,急声道:“别说这些没用的,到底是什么机会?

    “你这孩子,着什么急,我不行行行,我说,我说还不行么,你也知道,往年里沈芷

    薇都会回海城让陆夜白陪着她过生日,今年估计也一样,

    但我刚才查到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江酒的生日跟她是同一天,你说陆夜白会去陪谁?

    江柔缓缓握紧了拳头。

    七年了!

    这七年来,陆夜白不曾为她过过一个生日。

    往年他每次给沈芷薇庆生的时候她都嫉妒得要发疯,恨不得冲到沈芷薇面前撕了那朵盛世白

    莲的做作嘴脸。

    可她不敢啊。

    人家是临安沈氏的嫡女,有若庞大的家族底蕴为她撑起脊梁骨,她怎敢得罪?

    而如今风水轮流转,是不是也该让沈芷薇好好尝一尝被男人冷落,嫉妒到发疯的滋味儿?

    “妈咪觉得陆夜白会去陪谁?”

    温碧如扬了扬眉,慢条斯理道:≈quot;我得到另外一个消总,说陆夜白将海边那套别墅划给了沈

    芷薇,而他也从里面搬了出来,看来他是想跟沈芷薇保持距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