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榭离开后,李老搓搓手,激动的坐立难安。

    后来冲到显微镜前,继续研究那一滴药剂。

    当晚,宫榭返回家中。

    陪着家里人用过晚饭,宫榭开口了。

    “爸妈,我准备带文莉去军区医院再做个检查。”

    二老没有迟疑,“去吧,有好消息了?”

    “嗯!”宫榭点头。

    肖文莉心中也有了猜测。

    但凡是能活着,谁愿意过早的迎接死亡,她的儿子还那么小。

    **

    次日上午,军区医院。

    肖文莉被安置在一张病床上,这里是单人病房,规格也很高。

    李教授也跟了过来,他想亲眼看看医学上的奇迹。

    年轻的小护士上前在肖文莉的手上绑了压脉带,手背上的静脉血管轻轻拍了两下,很快就跳了出来。

    她这几年被病痛折磨的格外消瘦,就算没有压脉带,静脉血管也清晰明了。

    将那支赤红色的药剂缓缓的推入血管中,宫榭给他进行按压。

    “文莉,听说会很疼,你忍着点。”

    肖文莉虚弱笑道:“比生孩子还要疼吗?”

    “大概,还要高,为了儿子,为了我,你也要撑下来。”

    “放心吧,我会的。”一定要撑下来。

    她还想陪着儿子跑跑跳跳,看着他读书长大。

    大约十几分钟后,肖文莉的额头开始冒汗。

    李教授起身走上前,道:“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