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郎中含笑点头,问:“少夫人近来如何?”

    玛瑙装模作样地叹出一口气:“少夫人已经四五天没进食,瞧着很是不好。”

    刘郎中问:“药喝了吗?”

    玛瑙摇头:“也没喝,哪里咽得下去。”

    刘郎中眸光一闪:“老夫先去看看。”

    玛瑙便迎刘郎中进屋:“少夫人,刘郎中来了。”

    善水心道可算是来了,等的就是他。刘郎中是谢家专门供养在府里的郎中,陆嘉宁病后,一直由他治疗,以他医术不可能没发现陆嘉宁病情里的猫腻,不吱声便说明他就算不是参与者也是被封了口,反正绝对是个知情人。

    一进门,刘郎中就看见放在桌上已经凉透的药。

    循着他的视线,玛瑙道:“少夫人就是不肯喝。”

    刘郎中凝神细看床上双眼紧闭的善水,面色苍白如纸,露在外面的手枯瘦如柴,这么看过去跟个死人一般无二,这药喝不喝也没两样了。

    也不管对方是否还能听见,刘郎中先是煞有介事地问了安,接着走到床头坐下打开药箱取出脉枕置于床畔。他正要伸手把脉,忽然感到一阵晕眩袭来,刘郎中用力甩了甩头,竟见本该昏迷的善水不知何时睁开眼,正冷冷盯着他。

    刘郎中生生打了一个激灵,背后蹿起一股瘆人寒意,失声惊呼:“你——”才说了一个字,整个人便栽倒在脚踏上。

    在他身后的玛瑙同时在惊惶中噗通倒地。

    善水懒洋洋地伸了下腰坐起来,视线扫过横躺在地上的人,轻轻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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