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树气得打转转:“时遇你过分了,竟然用老子的舌头干这种事!”

    “……”我怀疑你在开车但是没有证据。

    呕吐干净时遇倒是冷静了:“干都干了,生米煮成熟饭你说怎么办?”

    池树急躁的挠了挠头:“我现在带你去医院洗胃还来得及吗?”

    “…你有医保吗?”时遇认真又无奈的反驳。

    “…我掏钱。”池树认真又无奈的坚

    持。

    时遇叹了口气:“这样吧,算是补偿,明天你请我吃一顿好的,怎么样?算是给你洗洗舌头。”

    池树挑挑眉,总觉得怎么都是他亏,但最后还是道了声好。

    算了,不跟自己的身体计较。

    时遇笑:“那这事就翻篇了,什么都没发生过。”

    “…嗯,不过以后你别什么恶心玩意儿都往嘴里塞成吗?”池树依旧很沮丧。

    “成…”

    他一句话没说完,就被池树塞了满嘴口香糖,还是很少女的茉莉味,时遇嫌弃的皱起眉头,面无表情的咀嚼着。

    池树看他这副模样冷笑:“难不成口香糖还比陈年尸血难吃?”

    时遇:“咱说好这事翻篇了,不提。”

    “行,那你说说和孟长柯谈了什么条件。”

    两人慢悠悠的往侧门走,时遇便把孟长柯和执笙的事尽数同池树说了。

    “等着吧,掉脸的事没解决,执笙还是会去找棠叔的。”

    “现在暂时确定了人,实在不行我也能上门|服务。”

    池树笑:“不过他未必愿意把脸还回去。”

    “就这个比较麻烦,”时遇叹了口气,“不过得见到人才能确认情况。”

    两人边说边聊,雾气散了,时遇能将公园的景致看得一清二楚,在离出口不到五百米处,他看到一架秋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