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澜失了分寸,托起他的屁股架在膝盖上连番撞击,直打得啪啪作响,淫水四溅,他猛地一击,将阴囊也塞进去半截,痛得元容抽气连连。

    娇嫩的孕腔再次被大肉冠强行撑开,撞成他的形状。元容小腹热浪翻涌,短暂的抽搐之后,一股淫汁喷涌而出,被大龟头操出又带入。

    蓦然绞紧的肉穴让司澜爽得头皮发麻,他掐着元容的臀瓣,快速捣干数十下,全部射入狭小的孕腔里。

    大量浓精撑得元容肚子微微鼓起。他不舒服地皱了皱眉,撑起身子想去清理,却被司澜重新拽回床上,不由分说摁着再次操干起来。

    元容没给任何回应。司澜咬牙狠狠叼住粉嫩的乳珠吮吸、拉扯,几乎要将他的奶子咬掉。元容吃痛大叫,抬手一巴掌扇在司澜脸上。

    司澜被甩偏了头,他脸上的掌印很深,但比不上被咬出血的乳尖那般红艳可人。司澜笑了,他握住元容的性器上下撸动,配合着下身的撞击让元容沉溺在欲海中,却在元容到达顶峰时用拇指堵住那释放的小口,元容只能用后面高潮,前面无法释放。

    处在高潮中的肉穴最是鲜美,一插都是水,还会主动蠕缩吮吸,让司澜欲罢不能。尤其是堵住元容男根后,被迫延长的情潮让元容的肉穴夹得更紧,痉挛得更久。

    高潮被压抑的痛苦让元容失声痛哭,尖叫着让司澜滚。看着不再像一潭死水的元容,司澜更加兴奋,元容的怒骂与挣扎都能让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感,于是越发过分得折腾元容。

    很快元容就被肏大了肚子。司澜就跟疯了一样,每天都把他操得欲仙欲死,哪怕他晕死过去,也会被肏醒。

    司澜最喜欢他挺着大肚子跪在床上撅着屁股挨操的模样,每次都要把他玩到前后同时喷精,瘫倒在精液堆里翻白眼才肯放他休息。

    一直被精液灌满的饱胀感让元容时不时作呕,导致现在他看到司澜就想吐,他一吐,司澜就沉着脸操得更凶了,他闭眼不看司澜,司澜不满意又变本加厉地折磨他。

    元容以为他在司澜手里活不了多久,谁知司澜不知打劫了哪位大能,搞来一大堆仙丹,变着法儿喂给他吃,不仅把他肚子里的鬼胎喂得好好的,甚至连内伤也修复了不少。

    但他坏了根基,又一心求死,从不主动炼化仙丹中蕴藏的仙气。况且司澜每日与他交合,大量的仙气与鬼气被他肚子里的鬼胎吸收,导致鬼胎快速成长,才二十多天便趋于成熟。

    “呜……”

    规律性胎动让元容从睡梦中惊醒,他甩开司澜搭在他腰腹上的手臂,侧躺着蜷缩起来。肚子一阵一阵地抽疼,成熟的鬼胎迫不及待地想出来,在孕囊里翻滚,对着胎膜拳打脚踢。

    司澜是被元容轻微地呻吟唤醒的。他下意识环住元容的腰搂着他就要亲,却被元容推开脸颊。

    司澜不悦皱眉,正欲拽过人讨吻,却看到元容抱着肚子蜷缩成一团。司澜愣了一下,伸掌搭在元容圆润的肚皮上轻轻揉动。

    “要生了?”

    元容不理他,只咬牙忍痛。经历过一次生产,元容自然知道孩子还不到出来的时间,只不过这次的鬼胎和上次大有不同。

    上次的鬼胎是借他的仙躯,融合司澜的鬼力,修复受损的灵魂成为鬼仙。现在肚子里这个是真正和他血脉相连的存在,元容说不上来是期待还是厌恶,大概两者都有。

    他也真真切切爱过司澜,愿意为司澜孕育子嗣,若不是他曾经有过这个念头,他的身体也不会发生变化。

    “呃、痛……”元容的指骨已经泛白,他开始承受不住痛苦,抓挠自己的肚皮。

    元容发觉这次和上次的阵痛不一样,或者说不光光是生产的痛楚,因为无法出世而闹腾的孩子开始抽取他的仙力壮大自身,可他根本没有留存仙力,所以孩子在提取他仙躯上的仙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