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比拿着斧子一下又一下砍在他的本体上,磨断他的树干,吸食他的树汁。

    元容痛到无法呼吸,他想撕开肚皮放出鬼胎,可司澜为了不让他伤害自己,用骨鞭把他的双手捆在了头顶。

    元容本以为司澜对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再难受了,然而当他意识到,司澜为了孩子要榨干他的时候,他还是心脏一阵抽疼。

    “呜呜……司澜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算我求你了,我求你杀了我!”元容疯狂地甩手捶打头顶,他哭喊着,蓄满泪水的粉眸里满是绝望。

    “你在发什么疯?生下来不就好了!”司澜不理解。都生过一次了,怎么反应这么大,这次才一个,上次可三十多个呢。

    司澜骑在元容双膝上,掌下是圆润光滑的大肚皮。元容哭起来的时候最漂亮了,浸在水中的粉眸如同深海巨蚌中最美的粉色珍珠,勾得他心痒难耐。

    司澜还记得上一次紧缩的产道是如何绞着他的性器,迫不及待地吞吐。司澜有些心痒,他知道这个时候欺负元容确实过分了些,但他想让元容转移下注意力,也许就没那么痛了,更何况他帮元容开开产道,也方便他生产。

    说服了自己的司澜果断分开元容的双腿,举起他右脚踝将他右腿抱在怀里,狰狞的性器轻而易举地插进松软的产穴里,高热湿滑的甬道让司澜爽得长舒一口气。

    元容气笑了。他的孩子在吸食他的血肉,孩子的父亲只顾着肉欲,在他产子的时候还要强迫他交欢。

    太恶心了。

    元容闭上眼扭头,死死咬唇。他又想吐了。

    肚子里的孩子蹦哒的厉害,司澜又完全不顾他的身体,每一次都插进下坠的孕囊里,挤压孩子的生存空间,遭受压迫的孩子反应更大,一拳就打在他胃上。

    元容哇得一声,吐出不少酸涩胆汁。这些日子他吃的都是仙丹,入喉就化作仙气,四舍五入等于什么都没吃,自然什么也吐不出来。

    司澜沉下了脸。元容当初第一次吐的时候,他以为是孕吐,还十分关心元容,想给他揉一揉缓解下。可元容告诉他,是因为看见他的脸觉得恶心才吐,他观察以后发现,元容确实只在和他做爱的时候吐。

    司澜又难过又生气,他一腔愤满全发泄在元容身上。肉棒捅得又快又深,全然不顾生产中的元容已经承受了怎样的痛苦,还变着法让他疼,给他增加生产的难度。

    司澜插得太猛太凶,圆润的大肚都被他顶起了肉波,肚子里的鬼胎被戳得手忙脚乱、晕头转向,不再闹腾。

    司澜非要顶得元容发出支离破碎的呻吟声,元容把下唇咬出了血也不愿出声。两相角力下,孕腔口逐渐打开,司澜直接插进去将下坠的胎儿肏了回去,死死堵着腔口也不动作。

    他要元容服软,他要元容臣服他!

    元容大张着嘴,脚背绷到笔直。他的产道痉挛着,蠕缩着,想送出胎儿。可腔口被堵住,无法下坠的孩子求生本能爆发,张开锋利的爪子撕扯孕腔,把他的胞宫挖得血肉模糊。

    元容生机尽断,眼白上翻,呕出大口大口的鲜血。司澜慌了神,连忙抽出性器,抱起元容就要喂仙丹,但元容在不断吐血,根本喂不进去。

    产道没了阻挡,被鬼胎撕碎的血肉混着羊水一起流出,鲜血染红了床单,而被连番撞击的鬼胎胎位不正,一只小脚跟着窜出产穴,不多时又伸出另一只肉嘟嘟的小脚丫。

    司澜傻了眼。他没想到这次的胎儿是人类形态!

    元容已经进气少出气多了,他看不到孩子的胎位,只知道使劲产下孩子,顺着他的用力宫缩,胎儿又下降了半截,两条小肉腿已经完全出来了,然而接下来不管元容怎么用力,孩子都下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