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师父一手把她带大,当做小辈教养,她怎么能,她怎么敢!

    梅花十三下意识伸出手,握住师父的衣角。整个人如遭雷击。

    青凤身子剧烈抽动了一下,梅花十三又猛的看向他的脸。

    那张平日里只有冷漠的脸上,此时却遍布红霞。双眼紧闭,唇色尽失,血迹斑斑,不知是冷汗还是热汗打湿了碎成一片的白发。梅花十三双目赤红,忍不住凑过去拨开师父的乱发,捏着袖子想给他擦汗。又突然反应过来,像被烫伤一样一下子缩回了手。

    “师父…”

    她终于吐出今晚第一声呼唤,声音像是祈求,却不知能求什么。她的师父听不见。

    求求师父,十三好怕。

    “嗯啊……”绕是青凤怎般冰雪意志,重伤之下,也逃不过那情毒肆虐。

    这声呻吟含着毫不掩饰的痛苦,若是再不解毒,恐怕不出一刻就要毒发身亡。

    梅花十三顾不得了。

    她抽过刚刚扯开的一根布条,绑在自己眼睛上。伸手握住青凤滚烫的手,梅花十三将脸贴了过去。

    师父,是弟子今日对不住您。

    要杀要剐,十三绝无二话。只是求您……求您别丢下我一人。

    挡住双眼,其他感觉却更清晰了。

    目不能视,对刺客而言本就算不上什么障碍。她脱掉他衣服的动作稳准快,甚至因为看不见,她把愧意收回了心里,摸索着避开刚刚绑好的伤处,手上动作轻柔到近乎虔诚。

    青凤的肌肉匀称,薄而坚韧,皮肤因常年奔波十分粗糙。

    她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她曾在花楼倌馆潜伏过多次,虽不想留意,也不可避免了解了颇多。

    梅花十三咬着下唇,一狠心将手伸进了他的长裤,虽然眼前挡着布条,她仍紧闭了眼。

    触手滚烫。

    他想躬身躲开更想靠近,又或许因为脱力,扭动了一下便只余颤栗。她听见他喘息声大了一些,只听吸气不闻出气。

    她突然意识到,青凤也是二十几岁的年纪,也许这也是师父的第一次。

    她的动作更轻了一些,握住他轻轻安抚,又轻轻替他褪下下装。

    他在她手里弹跳,坚硬,潮湿,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