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雯抬眸瞥了他一眼,没好气地拍着他。

    “做乜?唔睇呀?”

    罗靳延沉沉应了声:“嗯,不能。”

    罗雯翻了个白眼。

    看都不能看。

    “连你姐姐都防着。”

    罗靳延掐了烟,吐出最后一口雾。

    “想看啊?”他挑着眉头,“回香港看陈义文去。”

    罗雯“啧”了声:“我看他做什么?”

    她低声嘟囔着。

    “天天看,看的都要烦死了。”

    罗靳延笑了声,全当没听见罗雯这句抱怨。

    小虫煽动着翅膀从橘黄小灯下飞过,它环绕着那束光,最后趴在那盏温热上,彻底安静。

    屋子里偶尔传来刀叉碰在餐盘上的脆响。

    罗靳延低头看她:“你们要订婚了?”

    他人虽然在东帝汶,但国内的消息该清楚的也清楚。

    陈义文贴了罗雯多年,跟在屁股后面任劳任怨,陈家是个好选择。

    罗雯“啊”了一声,声音慢腾腾的。

    “他跟在你身边这么久,不管是投资还是做生意都做的像模像样,他父亲有意思把陈家交给他,他毕竟以前混久了,陈伯父就找我说总得有个人惯着他点。”

    说完,罗雯又笑了一声。

    “说白了还是介意陈义文一直追在罗家身后,这么多年全香港谁不知道那只花蝴蝶干了些什么事,罗家不要他这个女婿,到最后打的可是陈家人的脸。”

    陈义文的父亲就算再放纵他,也不能毫不介意陈家被人嚼舌根。

    “那你对他呢?”罗靳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