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料到大王竟然会问我这种问题,有些迟疑道:“殷郊、殿下他很用功,性子也很和善,我们质子营的兄弟都很喜爱他——”

    大王打断我的话:“那你呢?姬发……你喜爱他吗?”

    我更惶恐了,低下头讷讷道:“我……我自然是喜爱殿下的。”

    大王笑了。他俯身将我扶起,指向偏殿的方向,灰蓝色的眼珠仿佛颤动汹涌的火焰,灼烫得令我窒息。

    “姬发,去罢,我将商公主赐予你。”

    我哆嗦着手推开门,脑海中曾闪过的一切绮丽幻想都化作触手可及的现实。啊,殷郊,原来你果真是大商的公主。

    我掰开他健壮修长的腿,手指插进殷郊双腿间从未被玷污过的柔软肉道里,哽咽着唤他的名字:“殿下……殷郊、殷郊。”

    殷郊半阖着眼,长长的睫毛随着呼吸轻轻起伏。他握住了我的手,声音低得如同耳语。

    “……快进来。”

    殷郊已经有了成年人的模样,他同大王一样高大,肩膀宽阔而厚实,胸肌饱满鼓胀,像是崇应彪说过的妓馆里丰乳肥臀的女人……不,恐怕女人都未必较他丰满。平日穿着铠甲看不出来,现在完全裸露时便显得异常色情了。我急切地亲吻殷郊的嘴唇,他温柔地抱着我的脖子,下体尽力放松不叫我被夹疼。

    “幸亏是你……姬发,若不是你——”被捅穿处女膜时,殷郊抓紧了我的手,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喃语。

    我掐住殷郊结实的腰腹,肉根顶进他紧窄的子宫深处,贴近他耳畔轻声道:“殿下,只会是我。”

    殷郊咬紧嘴唇,那双多情湿润的漂亮眼睛沁着泪珠,在我身下高潮了,宫腔里喷出大股温热水液。

    殷郊有一张英俊深邃的脸。他生得极似殷寿,但眼睛却同姜王后一般美丽缱绻,仿佛沾满露水的粉百合。我在西岐时,常见这种花。

    我摸着他的脸,指腹轻轻摩挲殷郊眼尾的小痣,笑道:“殿下,您额间的痣是观音痣么?”

    殷郊道:“不是。母亲说,这是释迦痣。”

    我有些怔住,似是不经意间玩笑道:“殿下,这是佛痣呢。佛子下凡历劫,总要历尽艰辛。”

    殷郊有些好笑地摸了摸我的脸,神色中带着情欲过后的餮足,嗓音低哑磁性,略有些沙哑:“书里编出来的话,不可尽信。”

    夜里,殷郊睡着后,我独自去了后园。这一晚发生的事令我措手不及,几乎令所有伪装都失去了粉饰……我需得好好琢磨一下才是。

    然而刚行经假山,一阵悠扬琴音便破风传来,鸣声铮铮,似冰泉冷涩。

    我不禁探头,却见青衣女人坐在琴台前,纤白十指拈动琴弦。那双美丽缱绻的乌黑眼眸清幽宁静,深得望不见底。

    她柔声道:“郊儿明日的早课便推掉罢?”

    有人嗤笑,用手掌压住了琴弦,发出沉闷铮鸣:“你还真是关心他。哈,姬发那小子眼珠子都快掉在殷郊身上了,自然不会弄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