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兰瑟醒来时,天色已然披上了黄昏橙黄的薄纱,他仍然保持着跪在软垫上的姿势,脑子却有些昏沉,不甚清醒。

    今天的祷告也顺利敷衍过去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兰瑟却高兴不起来,甚至想到“祷告”二字就有一种背后发凉的战栗。

    想不明白的问题就不要想,这是他一向的准则。

    兰瑟以为自己会因为跪了许久而膝盖发疼,谁知起身时,腿倒是不太累,手臂肩膀反而酸痛得不行。

    他奇怪地活动了一下手臂,试着用转圈的方式放松手臂上的肌肉和关节。

    抡起胳膊的时候衣服带了起来,软滑的布料磨过乳尖,往常毫无感觉的地方却似乎闪过一缕电流,让兰瑟直接叫出了声。

    “唔嗯~,怎么会?胸口好痒,感觉好奇怪。”过电般的快感从乳尖蔓延至整个胸脯,兰瑟轻轻吸着气,解开了前胸的衣扣。

    一双白白嫩嫩的小乳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鼓起一点弧度,红肿的乳头上奶孔清晰可见,乳晕靡红,兰瑟不信邪地用指甲刮搔了一下乳头,与刚才同样的快感炸裂开来。

    兰瑟被快感逼得眼中含泪,赶忙把一对奶子藏回了衣服里,慌乱地想要赶紧回到自己的房间里。

    可是当他起身时,还未站稳,又跌坐回了垫子上。

    腿间夹着的器官酸软到了极致,肚子里似乎也有晃晃荡荡的水声,就连排泄用的男根都铃口发烫。

    兰瑟削薄的背颤抖,难耐的发出了一声呜咽,捂着肚子呆坐了好一会儿,才鼓起勇气解开裤子,褪下里面最隐私的布料。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碧色眼眸中充满了不可置信,怎么会?怎么都肿起来了?

    肉棒上铃口开得比过去要大了好几圈,龟头上胡乱糊着干涸的白浆,两只小囊袋下,阴蒂勃发如肉枣,透着一层釉光,从未用过的女性尿道也被撑大了几圈,根本夹不紧,此时一扒开就飙射出一道尿水。

    兰瑟着实被吓到了,竟慌不择路地去捂住那枚尿眼,可阴阜过于湿滑,手只是稍微用了点力去堵住尿眼,就“刺溜”一下顺着绽开的小阴唇滑进了从未给予过关注的肉洞里。

    三枚手指直直的插进了肉洞,触手便是一滩软成烂泥般的肉腔,和温热的黏稠液体,顺着股缝四处流溢。

    兰瑟没想到这里随便碰一碰就战栗得不成样子,他能看到穴眼里的盛满了白浆,散发着浓重的腥味,先前因为腿一直并拢着,裤裆里的一点水意和下体微微发热他也只当是闷得太久了,没发现这处的异样。

    现在随便一掰开,一捧饱满的桃臀立马就泡在了一滩尿水白精里。

    兰瑟手足无措地掀开衣摆,一会儿他还要走相当长的一段路,难保不会遇到别人,裤子已经脏了,他实在不敢把衣服再弄脏。

    带着难以言喻的羞耻,圣子在这无人的房间里翘着屁股,等待精尿排空,唯有一樽冰冷的神像注视着圣子精水拉丝的烂红穴口,刷着金粉的眼珠似乎有一闪而过的流光,又沉寂了下去。

    “咚——咚——咚——”

    突兀的敲门声响起,节奏不急不缓,在没有等到房间里的人应答时,再次重复节奏敲了敲门,似乎有着很好的教养和耐心。

    “兰瑟,我亲爱的孩子,你在里面吗?”苍老的声音只是听着就能让人联想到慈眉善目的智者。